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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有人敢外传,他们家就会立即遭殃,只要有男孩儿在,不论大小,都会着魔似的自己进山……面对他们的,自然也就是大卸八块。”
叶澜双听罢,言简意赅道:“吊死女子生前背景,有无武功,家住何处?与两国皇宫可有联系?”
“这我哪知道,真当我是百晓生呢?你不信怨鬼索魂啊。”
,聂欢忽然急促一声:“小心,就在你床下!”
“……”
叶澜双眼睛都没眨一下,“虚张声势,对方利用怨鬼勾魂的嘘头,无非是想掩盖不为人知的秘密。
而方才那声隔空传音的唱腔,武功内力不在我之下,那是最明显的挑衅,他迫不及待要引我们入局。”
聂欢嘴上没说,心里已默许这个说法,“你怎么解释无数军队折在里面,而且毫无交锋的痕迹。”
“世间任何东西都不可能凭空消失,只有一种可能——他们自愿!”
,叶澜双说得云淡风轻。
“这不合理,不是一百个一千个,而是前前后后好几只军队,上万人,全部自愿?”
,聂欢并不赞同。
“这并不难,只需把将军拉下马,将军操控副将,副将之下有长使,逐一往下……便可控住整个局面。”
,叶澜双依旧是那副“你别急听我们慢慢说”
的口吻。
聂欢略微觉得惊叹,侧眼望去,黑夜里只看得见那人高挺的鼻梁和浓密的睫毛。
“你既然早就知道,晚间议事作何不说?”
,聂欢自问自答,“你信不过他们。”
“嗯!”
,“枕边人”
低沉一声。
聂欢:“那你就信得过我?”
叶澜双侧头看来,眸如星辰,在夜幕中泛着水泽,他说:“信得过!”
“你还是别信我,我们只是雇佣关系。
出于雇佣关系,我不得不提一句,这一切会不会是北齐庙堂上那位自导自演的一出戏,目的就是铲除你们这伙自以为是的江湖侠客。”
,聂欢分析得头头是道。
叶澜双没急着否认,沉思须臾,乃道:“不像,复明国与北齐战事吃紧,正是用人之际,我想他不会连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这倒也是,脱离这帮江湖散人,国力将会大大锐减。
聂欢喃喃道:“什么样的诱惑,能让前来应战的几批将士自愿消失,金钱?美色?若二者都不是,本大侠倒是想开开眼界。”
叶澜双终于肯动被子了,他先是用脚掀了一半给聂欢,又用手将他上半身也盖上。
手指不经意间触摸到那人结实的胸膛,他才不动神色缩回手。
一冰一冷形成鲜明的对比,聂欢如山间野兽,纵是寒冬腊月身体也是滚烫的;叶澜双如雪山冰块,即便酷暑天气也冰凉彻骨,从小就这样。
一时间,一些尘封已久的往事像洪水泛滥般涌进两人脑中,各怀心事,谁都没先说话。
聂欢不喜欢回忆过去的自己,每每想起那些灿烂的时光,又对比某人毅然而然选择离去的事实,再结合这十来年自己的遭遇,他能把自己逼成个“怨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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