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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宗儒忽然生气了,也许是因为难堪,也许是因为自家这座温暖的屋子被他看成破铜烂铁。
「我不缺钱,我是因为……是因为……」
贺极用力握住他的手臂,让他脚步不稳的跌进他的胸怀里,炙熟的唇盖在他的唇上,他已经好几年没有性生活,为了照顾丁罗汇,他耗尽了心力,几乎忘了自己也是个男人,也有需求的时候。
贺极灵活的舌尖窜进他的唇内,他被他的灵舌挑动着灵魂深处的情欲,贺极的大手轻柔的爱抚着他后背,他喘气着,只是男人的抚触跟味道,就让他变得全身都不对劲。
「别、别这样,我……」
「因为你在生气,别生我气。
」
他炽热的气息还在啄吻着他的唇角,丁宗儒想要推开他,但是光是他的衣服擦过自己的辱尖,那种微疼的快感让他身体虚软,更何况他语气中那种温柔跟撒娇的意味。
「今晚我们好好的在床上聊。
」
「不、不行,我……不行。
」
他怎么能跟久未见面的旧情人,一见面就是到床上去,贺极啄吻的方向改为他敏感的耳垂,轻咬着他的耳珠,低沉的声音含满情欲,「你难道忘了以前有多么愉快吗?」
那些热情的想象,让丁宗儒的身体霎间火热起来,跟贺极的性爱既热情又大胆,他在床上吻遍自己的身体,光是他的亲吻就能让他到达高cháo。
身后久未有人碰触过的秘穴好像因为回忆而抽动起来,他手酸脚软,他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只知道自己跟疾驰车子的贺极,到达了交流道旁的某个不知名的otel。
第三章
他在床上忘我的呻吟着,贺极邪肆的吻着他敏感的后背,他放浪的双腿跪在床上,贺极手指在他暖穴里抽插玩弄着,明明自己不是女人,不可能会自行湿透,但是在贺极高明的手技玩弄下,他觉得自己能让贺极进入的地方已经湿黏不已。
「啊啊啊!
不、不行,不行了。
」
他哀求着求饶,前方的男性胀热饱满,几乎要she出湿液,贺极在他耳边嘶哑轻笑,「你好敏感,我才弄你后面,你前面就要出来了?」
他脸色涨红,却难忍着情欲的折磨,光是贺极在他后面的玩弄,就让他频频的低哑喘气,他咬紧下唇,扯紧被单,贺极手指深深探入,狠狠的捉搔着他男性脆弱的敏感处,他总是知道如何能让他魂魄都沉浸在他的热爱里而难以自拔。
他叫了出来,激she而出的热液溅在被单上,而这只是这场性爱欢愉的前奏而已,贺极在三十分钟后,才真正的进到他的体内。
「好舒服,小儒,你里面好紧好热,你感受到了吗?你让我这么舒服。
」
他脸上沾满了泪水,不只是因为接受贺极巨大阳刚的痛楚,还有他先让他达到两次高cháo的欢愉,明明身体应该要对欢愉麻木了,但是他的进入,让他脸上肌肉扭曲,更难忍受绝顶的快感。
他在他里面冲撞着,每次都狠狠的插入,然后再轻柔的拔出,他咬着自己的手掌哭叫着,几乎难以承受巨大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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