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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仪心里哭笑不得,原本心里藏着很多话要对她说,这人却是不争气,好不容易酝酿的情绪,给她破坏了,活该你单相思。
试图将她拦腰抱起,以为会很费力,谁知一抱就起了,她怎么这么瘦?这么轻?
小心地放在床上,替她脱了鞋袜,凝望那沉睡的脸庞,犹豫了几分钟,又褪去了她的长裤,她里面还是和从前一样,穿着棉质的平角短裤,那双腿细长雪白,如玉一般,灯光下泛着隐隐的柔光,少仪的脸顿时感到一阵火热。
她虽26岁了,对情、欲却是一片空白,平时不要说那些带颜色的片子,就是文字也很少看,在美国读书的时候,时常也看到有人在大街上或者公园里热情拥吻,她的室友adele,一个奔放的女孩,经常跟她聊怎么撩男人,她每每听着都神游了,最后根本不知道adele说了些什么。
她吃了一晚上的飞醋,心里又酸又恼,被这个人气得胃都疼了。
此时此刻,在这安静的房间里,看到她动人的身姿,她意识到自己其实喜欢这个人,也许这份喜欢是自五年前就开始了,这五年被她刻意冷藏,她不敢去承认自己喜欢上一个人,还是个女人,这情愫一旦暴露出来,就像星火一样,暗暗地蔓延。
她静静地看着她那人睡颜,长长的睫毛,小巧精致的鼻子,微润的红唇,皮肤竟是和五年前一样光滑白嫩,刚刚被她抓着自己的手打了一巴掌,上面还有些浅浅的红痕,心里暗骂一声这个笨蛋。
她轻轻走到卫生间,将毛巾打湿,给那人擦了脸和手,又换了条毛巾给她擦了脚,她从来没有这么去照顾一个人,动作显得有些生疏,却轻柔至极。
帮她擦好身体,她又回到她身边坐下,仍是看着她,想要伸手去抚摸她的脸,刚伸出一半,不忍打扰她,又收了回来,暗暗地叹息了一声。
锦锦,你说你等了两千年,是不是说胡话了?不过让你等了五年,也是久等了,再等我一个月,我处理了一些事,会尝试着去喜欢你,照顾你。
这晚,锦牧睡得格外的沉,醒来的时候不知道天南地北,坐在床上晕了好就才缓过神来。
走到卫生间想沐浴一番,打湿头发,准备先洗个头,刚碰到后脑,忍不住嘶了一声,好疼!
轻轻一摸,好大一个包,这是什么时候撞的?心里回忆着,却怎么也想不起,只记得昨晚和欧阳喝了好多洋酒,后面发生什么了?
她小心翼翼地洗了头澡,收拾妥当后又穿好了衣服去镜前照了照。
咦?这脸上是怎么了,怎么有个巴掌印,谁打的?谁这么大胆子,竟敢打本神女?!
心里一团疑问伴着一丝怒气。
正要打电话问问欧阳,突然听见门铃响了,她走到门口打开门,是三秘方晓。
方晓笑盈盈地走进来,说道:“梁总助,你终于醒了!”
“我早醒了呀!”
锦牧回道。
“都十一点了,不早了。”
方晓耸耸肩回道。
“十一点?”
锦牧装作一副淡定的样子,平时在公司就是这么淡然的模样。
“是的,秦总他们都走了,估计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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