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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1页）

况。

什么时候第一次发现？多少人亲眼见过？几月几号几点几分？是白天还是黑

夜？龙崽身长大约有多少？它吃什么食物？对这些问题我们一点儿也不怵：&ldo;我

们全都亲眼见过！

&rdo;黑子又强调一句：&ldo;它还舔过我的脑袋呢。

&rdo;

&ldo;它很温顺和善吗？&rdo;

&ldo;对。

&rdo;

&ldo;听说你们拍有照片？&rdo;

我兴奋地看看黑蛋、英子‐‐现在进入实质性谈判了。

我们珍惜地拿出那晚

抢拍的照片。

照片拍摄得相当有水平，很清晰。

照片上，龙崽瞪大眼睛，毫不怯

生地直观着镜头，瞳仁里闪着闪光灯的光芒。

照片上只显出头部的特写，和少许

的背部及爪子。

惠特曼先生聚精会神地盯着照片，足足有15分钟，几乎眼睛都不

眨。

等他把照片研究透彻（大概他确信了这不是一张假照片），脸才浮出欣喜的

微笑，他说：&ldo;是在很近的距离内拍摄的？&rdo;

&ldo;对。

&rdo;

惠特曼赞叹地说：&ldo;真是一条十分逼真的中国龙。

&rdo;他从背囊里取出一叠剪

报，里面有各种中国龙的彩照，有北京九龙壁，曲阜孔庙的龙柱，二龙戏珠的民

间画等等。

他把剪报和照片反复对照着、思考着，突然问：&ldo;你们能带我实地看

看那条龙吗？&rdo;

我们为难地说：&ldo;当然可以，不过。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