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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觉的时候,贺言把耳朵上的几朵花放进了之前做的花瓶里,又把花瓶摆放在床头的石桌上。
如今已经不需要壁炉了,下方的排风孔也全都堵住了,堵着的窗洞则打开透风透亮。
屋内虽然不是太亮,但近距离时,花的模样还是大概能看得到,凑近时,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
斯戮上床时果然看到了那瓶花,顿了下。
贺言今天心情莫名得很好,在被窝里看着他扬唇笑:“好看吗?”
他问的自然是插在花瓶里的花,男人却在看完花后全程盯着他的脸。
“好看。”
说着,男人身子一俯,凑上去将人连带被子抱在怀里,他在亲吻他。
贺言把被子往下拉,露出修长的脖子,张张嘴巴正想说话,脖子忽然被男人用力吻住,他立马一个哆嗦,伸手试图去拽对方的衣服,结果却摸到了男人胳膊上发达的三角肌,恰好男人在他脖子下方的锁骨轻轻咬了下,他瞬间哼出声来。
男人抬头,幽暗的目光看了他几眼,便堵住那张低哼不止的嘴巴……
露在被子外面的一只脚的趾头全部都翘了起来。
结束后,他躺在男人怀里,眼睛湿漉漉的。
他坚决地认为自己没有哭,那只是生理性的眼泪。
男人温柔地一遍遍亲着他的眼皮。
贺言哑着嗓子低低喊了几声噜噜,就彻底趴在他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下午,贺言终于在仓库门口把那两个小人烧制好了。
他拿着两个小人冲进洞内,斯戮此时正在缝制衣服。
他一手拿一个小人举在男人眼前:“猜猜这是谁?”
小人虽然很粗糙,但是特点鲜明,男人看了一眼便指了指没角的那个:“言言。”
“那这个呢?”
贺言晃了晃有角的那个,“给你个提示,他们是伴侣!”
男人的目光闪了下,凝神看着他。
贺言红着脸将那两个小人放在花瓶旁边摆放好,然后坐在男人身边不停看。
如果未来千万年后,这两个小人依旧完好地留了下去,又被人挖出,那些人会怎样揣测这两个小人的关系呢?还是只当成他们祖先或某个物种留下的史前艺术?
无论如何,总会有人知道,他们在这个星球的遥远时代紧密不分地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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