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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现在我已经从拉布拉多猎狗的脑电波中取得了十亿字节的记录，但是我不能得到它们的死亡许可。

&rdo;他在肉上撒了更多的芥末。

&ldo;惟一合理验证它的方法是在快死的人身上做。

&rdo;

第六章

彼得敲敲门，然后悄悄地走进慢性病护理中心的单人病房。

一位大约九十岁的虚弱妇人坐在床上，床的后部支成了四十五度角，两袋透明的静脉注射液吊在她床头的杆子上，床右边的吊杠上放着一个微型电视机。

&ldo;你好，芬内尔夫人，&rdo;彼得轻声地说。

&ldo;你好，年轻人，&rdo;妇人说。

声音虚弱而且嘶哑。

&ldo;你是doctor吗？&rdo;

&ldo;不，至少不是医学doctor。

我是工程师。

&rdo;

&ldo;你在哪里受训练？&rdo;

&ldo;不是那种工程师。

我是‐‐&rdo;

&ldo;孩子，我开玩笑的。

&rdo;

&ldo;对不起。

孔医生说你很配合。

&rdo;

她和蔼地耸耸肩，正在往下滴的输液袋抖动了起来。

&ldo;我试试。

&rdo;

彼得环顾四周。

没有鲜花。

没有问候卡。

好像芬内尔夫人在这世界上孤身一人似的。

他想知道为什么她还那么快活。

&ldo;我，呃，想请您帮个忙，&rdo;他说，&ldo;我需要您帮助我进行一个实验。

&rdo;

她的声音就像是干枯的叶子被碾碎的声音。

&ldo;什么样的实验？&rdo;

&ldo;一点都不会伤害你。

我只是想让你戴一个特殊的帽子，帽子里面有一系列的小电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