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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第2页）

艾勒娜点点头，慢慢地，她说道，&ldo;警察也吓住了我。

&rdo;

在她身后，凶猛的熊悄悄地走了过去，而后是一只犀牛。

&ldo;他们怎么吓你的?&rdo;特瑞问。

艾勒娜看向别处，&ldo;华纳小姐说不会，可他们全问关于爸爸的事。

&rdo;

特瑞尽力说得随便些，好像她感到惊奇的只是因为艾勒娜提到了它，&ldo;关于爸爸的什么?&rdo;

小女孩子看着特瑞的大腿，&ldo;你们像孩子般地打架时。

&rdo;

特瑞研究着她。

&ldo;即使大人也有吵架的时候，艾勒娜，你记得什么关于我们打架的事?&rdo;

轻轻一点头。

&ldo;你说你要杀了爸爸。

&rdo;

这些话，害怕但肯定地，让特瑞感到皮肤冰凉，即使到了六岁，孩子的一部分思维还是直译的：里奇的死赋予那些艾勒娜不能理解的事以意义，此时，特瑞想到了雷蒙&iddot;波罗塔。

&ldo;你的父亲喝醉了，&rdo;她温柔地说，&ldo;你知道&lso;醉&rso;是什么意思吗?&rdo;

艾勒娜犹豫了一会儿。

&ldo;你像疯了一样。

&rdo;

特瑞点点头。

&ldo;疯得厉害，有时，我太爱你了而不能让你的父亲像那样地在你身边，我只是在试着告诉他这点。

&rdo;

第一次，艾勒娜抬头望着她，动物园的火车游过了一只美洲虎和两只意大利大象，这个黑头发的孩子也没注意到这些，她的眼睛在探寻着她的母亲的眼睛，&ldo;你想杀死爸爸吗?&rdo;

虽对此有所准备，这个问题还是震住了她，&ldo;当然不，&rdo;她最后说，&ldo;你为什么问这个?&rdo;

再一次，艾勒娜转了开去：特瑞发现孩子的侧影中有某种东西，如此的像里奇，使她不安。

&ldo;因为我，&rdo;艾勒娜说道。

特瑞把女儿拉近自己，亲了亲她的额头。

&ldo;我爱你胜过一切，宝贝，但杀人是不对的。

&rdo;

像是作为回答，艾勒娜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了特瑞。

&ldo;我没告诉她们，妈咪，只告诉了华纳小姐，很长一段时间以前。

&rdo;

&ldo;告诉他们什么?&rdo;

&ldo;你对爸爸说的话。

&rdo;艾勒娜的声音很低且有些害怕，&ldo;我没给你带来麻烦，我发誓，好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