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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求神仙饶了老夫这条贱命!”
“哈哈哈!”
太史昆仰天长笑!
………………
当太史昆从刘知州家出来时,日头已近中午了。
一直在门外等候的西门庆见到太史昆脸上那种轻松地神态,明白刘知州这老头已被摆平,心里不由得也松了口气。
太史昆见了西门庆,开口便问:“小庆子,你配的这方子药劲头够狠的啊!
我瞅着刘老头一张脸跟猪腰子似的,该不会咱这官司还没打,老头就先嗝屁着凉了!”
西门庆支支吾吾地回答道:“这……应该不会!
我那方子就是红参虎鞭鹿茸这几样东西!
嗯……为了保证药效,我好像还往里掺了两钱鳖精来着……”
“鳖精?中华鳖精?你小子忒狠了!”
太史昆听了两钱鳖精这个说法,咋舌不已。
要知道,鳖这玩意生长缓慢,人类二十四个小时就可以制造出新的精华,而老鳖这玩意憋一囊精最起码得个两三年。
鳖精憋精,不憋怎么能叫鳖精呢?你想啊,一个老鳖才多大点玩意儿?两钱鳖精那是什么概念!
那代表着憋了至少上百年的**!
让刘获这么一个老头喝了两钱鳖精,他能不上火吗?
西门庆见太史昆生气,也不敢再提药方子的茬了,这家伙赶紧转移话题,问起了官司方面的事情:“昆哥,三个审理武松案子的官员咱已经摆平了两个,您说我们这案子是不是赢定了?”
太史昆叹了口气,说道:“唉,没这么简单啊!
刘老头说,那个名叫朱大贵的郡主驸马最近发迹了!
恐怕武松这案子,到最后还是得他说了算!
看来,我还得去搞定这个朱大贵才行。”
西门庆砸砸嘴,叹道:“想不到啊想不到,朱大贵这家伙竟然混到了如此地步!
昆哥,实不相瞒,小生我还与这朱大贵有过一段交情呢!”
“哦?交情?说说看!”
西门庆道:“朱大贵啊,他是土生土长的清河人,祖上十八辈子都没离开过咱清河县。
想当年啊,小生我是清河县城南第一帅哥,而大贵他,则是城北第一俊俏!
每当吾二人携手踏春时,总会引起全城小媳妇老娘们的围观!”
西门庆的神色越来越陶醉,“只是后来,小生我苦心钻研律法,渐渐与朱郎生疏了。
再后来,朱郎他泡上了郡主,给人家上门当了驸马。
唉!
果真是一入侯门深似海啊!
自那以后,我们两人就再也没联系过。”
“嗯?怎么听着有点像搞基的?”
太史昆打了个冷颤,又吩咐西门庆将朱大贵当上驸马的这一段仔细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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