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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慈骂完,连口气都不带喘的,接着又冷笑着看了那个黄兰一眼:“我嫂子既然怀疑你,那你就不可能是个干净的,没想到你长得人模人样,竟然还能干出偷鸡摸狗陷害人的事儿,我说呢,这村子里经常丢三少四的,我明明没干坏事却整天有人怀疑我,原来是这背地里藏了颗老鼠屎。”
前世她所呆的边境之地,民风彪悍,那泼妇骂街可比她凶悍多了,还有随军的家属们,更是一个赛一个的泼辣,攻城的时候,少不了还有人扯着嗓子骂的对方人心惶惶,所以若论粗鄙,楚慈这还只学会了一成功力。
这以往还曾有人说她骂人的时候太过婉约,因着这骂人功夫比不过别人,所以干脆也不想精通,但对付这黄鼠狼,还是够了的。
黄大娘一家子气得上气不接下气,黄兰就是一个十五岁小丫头,楚慈将这脏水往她身上一泼,顿时这小丫头整个人都慌了,脸色惨白。
“我、我没偷!
你冤枉我!”
黄兰到底是年轻丫头,即便瞪着眼,也没一丁点吓人的地方。
“是么,没偷?那你敢发誓吗?如果你拿了你嫂子的镯子,那往后你这张脸溃烂见不得人,人丑嫁不出去不说,就连你心上人都会跟着别人跑了,不仅如此,就连黄大娘以及你两个哥哥都没有好下场,黄兰,你要是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些,我敬你是条汉子。”
楚慈讽刺道。
这年纪的小丫头,情窦初开,就算没谈个恋爱,也大多有心上人,黄兰要是能说的出口,她都会佩服这丫头忍耐力。
果然,一听楚慈这些话,黄兰脸色都变了,说不出话来。
这样子就算不用楚慈多说,别人也看得懂,顿时,这邻居瞧着黄兰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楚慈也不喜欢咄咄逼人,这种婆婆妈妈的东西不适合她,可她又不能直接动手将人剁了,所以还是得耐着性子来,更得为身旁的崔香茹着想。
如果按照她的意思,这婚离了也好,这民风虽然和大夏差不多,但法律对女人平等了不少,最起码这离过婚的人也是有资格找第二春的,那所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的规矩,在这里并不适用。
“黄兰,说不出来的话,那就等于默认了,不过,你该不会是看上了哪个男人,所以拿着你们家的传家宝当礼物吧?”
楚慈故意笑道。
“楚慈你不准胡说!”
黄兰气急,又感觉到左邻右舍的人看她的目光并不友善,直接道:“东西是我家的,我拿了又怎么样,根本就不算偷!
再说了,嫂子她连个蛋都下不出来,我妈凭什么不能将镯子收回来!”
这话一说,所有人都懂了。
眼下这镯子还在黄大娘的手里,是她指使的,与楚慈预想的差不多。
黄大娘一直没找她要镯子的行为完全违背了平时作风,这种反应只是因为心虚。
而此刻黄兰一承认,崔香茹更委屈,她甚至觉得还不如真丢了镯子,也好过被自家人强行按在污水里,呛得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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