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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3页）

龙飞叫开了门，哑姑睡眼惺忪地出现在门口。

三个人进了院子，龙飞引阿娇走进哑姑的房间。

房间里暖融融的，有两张床，左侧的那个床空着，哑姑的床上狼藉着被单，枕旁还有一只掉了帮的绣花鞋。

屋内陈设简单，一张供桌上供着观音菩萨，观音是瓷身，五彩，擦得锃亮;观音脚下堆着几个小苹果，干瘪瘪的，有几分憔悴。

龙飞对哑姑说：&ot;阿娇今晚就睡在这个房间，你要照顾好她。

&ot;哑姑怯生生地点点头。

阿娇望着哑姑，心想：&ot;一般逢哑必聋，这个哑姑耳朵倒不聋。

&ot;龙飞说：&ot;时间不早了，睡吧，有什么事尽管叫我。

&ot;阿娇说：&ot;你也够累的了，去休息吧，明早见。

goodnight!（晚安）&ot;龙飞笑了笑，出去了。

阿娇见龙飞出去了，对哑姑说：&ot;我想洗洗脚。

&ot;哑姑出去了，一忽儿端着一个木盆走进屋，盆里有半盆温水，旁边搭着一条脚巾。

阿娇脱下皮凉鞋，把一双玲珑白的脚伸到水里，感到十分舒适。

阿娇快活地哼起小曲，摇晃着小床。

小床&ot;嘎吱，嘎吱&ot;直叫唤。

阿娇洗了脚，哑姑去倒洗脚水。

一忽儿又端了半盆水进来，盆沿搭着那条脚巾。

阿娇吃惊地望着哑姑。

哑姑把木盆放在床边。

阿娇问：&ot;这是干什么?&ot;哑姑用右手指着自己的胯间，示意洗下身。

&ot;还用这个盆?还用这条小毛巾?&ot;阿娇吃惊地问。

哑姑点点头。

&ot;还有没有别的盆儿?再换一条毛巾。

&ot;阿娇说。

哑姑迟疑了一下，出去了，一忽儿又端来一个小瓷盆，搭着一条毛巾。

哑姑把木盆里的温水倒入瓷盆里。

阿娇把门插上，然后又把窗帘拢了拢。

她来到瓷盆前，熟练地掀起蓝布裙子，褪去鹅黄色的内裤，蹲下身……哑姑坐在床沿，怔怔地望着阿娇圆鼓鼓的屁股。

阿娇站起身来，哑姑端着瓷盆走了出去。

阿娇坐在床沿，望着方砖地，若有所思。

哑姑走了进来。

阿娇说：&ot;你带我去厕所吧，晚上黑，我害怕。

&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