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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昏耀正坐在窗边,闭着眼,用尾巴尖缓慢地地拨弄着兰缪尔的脸。
听到这句话,他便好笑地弯起嘴角,心想这个人天天被狗一样拴在宫殿里,能从哪里听说?
大约又是某些魔族欺负他时,顺口耀武扬威说的话。
昏耀睁开眼,随口说道:“不错。”
“有些蠢货认为魔族不该退兵,必须要将你的国土寸寸焚毁,将所有人类都剁成肉酱,或者晒干了挂在城头上才算完。”
“而我这个断角魔王,竟在形势大好的时候退回深渊,如此懦弱,不配冠以王的称号。”
“兰缪尔,”
他用鳞尾摩挲着人类的脖颈,“我为了得到你放弃了多少东西,嗯?你要信守承诺,做一个乖顺的奴隶……”
不料兰缪尔竟深深地望了他一眼,那目光竟有点无奈。
好像在说:这话吾王骗骗别人也就算了,在我面前还装模作样吗?
兰缪尔轻轻咳了一声,嗓音低缓:“魔族虽然强悍,数量却远不到人族的万分之一。
你们攻陷了王城,但人类还有另外四十二座大小城池,均受神恩庇佑。”
“何况,大陆上生息的种族不止人类,它们此前与你们没有仇怨,但魔族的习性注定了你们无法在大陆上立足。”
“不趁胜退回深渊,时日一久,魔族只会被围剿至灭族……吾王的判断是明智的。
至于我,只是您捎带的战利品罢了。”
不知从那一句开始,昏耀那双赤色的眼底泛起微光。
到底是人族的圣君,魔王心想。
大半个深渊的蠢货都无法理解的抉择,在这个人的眼中就像玻璃片一样透明。
只是没想到,兰缪尔素来温软得像个兔子,居然也会将“灭族”
这种残酷的词汇付之于口。
“看来你还没学会该用什么语气对你的王和主人说话。”
昏耀散漫地哼了一声,其实没有生气。
但紧接着,他听见兰缪尔问:“那些俘虏,都必须要死吗?”
……
那一晚后来的事情,如今的昏耀已经记不清细节了。
唯独在印象里清晰的,是窗外的崖月倒映在冰冷的地板上,将蜿蜒的银灰长发照得很亮,比雪还亮。
他记得兰缪尔抬起紫罗兰色的眼眸,平静道:“我听说在深渊,族人会将性命交付于其首领,假若首领战败,大多时候其族人也将同死……”
“但被迫听命的人民是无辜的,他们只是为了活着。”
“杀戮可以缔造一时的王朝,却不能守护它延绵百年。
若吾王真心想为魔族在太阳所照之处开辟一块容身之地,就必须改变这些血腥残忍的旧俗,不是吗?”
……
哗啦!
宁静的夜色破碎了。
锁链震动的声响粗暴地打断了兰缪尔的话,让他的尾音变成一声隐忍的痛哼。
“兰缪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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