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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
“我马上就到!”
舒淼换好衣服出门,叫了辆计程车直奔向知也的公寓。
蓦然而生的恐惧让他心里有些焦躁,甚至有点后悔之前为什么要和向知也吵架,要冷着对方那么久。
如果真的有什么事,他可能要后悔死。
他看着窗外疾驰而过的街景,从来没有那么迫切地想要奔向一个人过。
他下了车直奔向知也的家门口,一秒钟也没有浪费。
听到他开门的动静,向知也靠在卧室的床头微微睁开阖着的双眼——他看到舒淼头发也没吹干,脸上跑出了一层薄汗,胸膛随着凌乱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向知也坐直了身子,又从床上下来赤着脚走到他旁边抱着他,手指缠着他未干的头发:“怎么这么着急过来?头发都没有吹干。”
舒淼没有回答他,而是也问了他一个问题:“你怎么不告诉我啊?”
舒淼担心之余还有点不高兴,理智上知道向知也是怕他牵挂自己,但又怪向知也瞒着他:“不告诉我我就不会担心了吗?”
他挣脱开向知也的怀抱,拉着他回到床上:“躺好,不要乱动。”
向知也这次复发的伤在肋骨往下的地方,疼的不行,所以需要时时换药,就是怕舒淼知道了担心才没有告诉他。
如今舒淼急冲冲地跑过来,他心里还是有点开心的。
“你去把头发吹干,然后帮我倒杯水。”
舒淼斜斜看了他一眼:“旧伤复发不告诉我,几天也不打一个电话,我一来就开始使唤我?”
向知也知道他气儿不顺,无奈地笑了笑:“好好好,我自己接,然后帮你吹头发。”
“躺着吧你!”
舒淼怕他乱动,给他按到床上,“我去接水,你乖乖的不要乱动。”
舒淼去接了一杯水,又去卫生间把头发吹干了,从卧室的衣柜里熟练地找出一套自己的睡衣换上。
向知也侧过头去看到舒淼光滑洁白的脊背和弹翘的屁屁,喉结滚了滚。
“舒淼淼,你干嘛在我面前脱衣服。”
向知也故意打趣他,“欺负我不能动勾引我是不是?”
“舒淼淼,你好坏啊!”
舒淼穿上睡衣,故意不系纽扣转过身去看他,隐隐约约露出洁白的胸膛和纤细的锁骨。
他就这么敞着走到向知也面前,坐在他身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是啊,欺负小残废不能动,谁让他不告诉我自己卧床不起了。”
然后伸出手把纽扣一颗一颗地系上,又慢又稳。
还没等他完全系好,向知也拉着他的手扯向自己,炽热的呼吸全数拂在了舒淼的脸上。
他用鼻尖轻轻蹭着舒淼的,一圈一圈磨来磨去:“怕你担心啊,小残废残了就不会对你管东管西了,也不会让你伤心难过,不是更好”
“你乱说什么,向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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