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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啊?”
我有点紧张:“你不是说娜伊莎夫人回国了么?”
韩千洛的眸色稍微有点沉,轻轻俯下身。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觉得下颌一紧,又被他捏在虎口里!
看他这个样子,该不会是又想要留下来吧?
韩千洛一手撑在我肩膀上,另一手稍微用了点力度,捏着我的下颌仿佛在观察我做过面膜的脸有没有细嫩很多。
这咫尺之间暧昧的距离实在是……
然后就听他俯身在我耳边说:“他有人照顾了,我……就可以放手做我该做的事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弱也很沉,落在我耳底像是能泛出空灵的回音,毛毛悚悚的!
“韩千洛,你……中邪了么?”
我听不懂他在胡说些什么,只觉得这只手捏我捏的有点疼。
于是我扯开他,试着往一旁推——不料却推了个大扑空!
因为我眼看着他的身子山一样倒在沙发和茶几之间的缝隙里,噼里啪啦地被打翻的水杯淋个囫囵——
我真是又着急又倍感无力吐槽:“韩千洛!”
好不容易才把他的半条身子拖上沙发,我伸手探了探他滚烫的额头。
糟了,这热度不要烧出肺炎的吧?
我觉得男人和女人没什么区别,只有特别开心或特别不开心的时候才会喝酒。
韩千洛给我的感觉向来是稳重了自己戏弄了别人,所以要我相信他会不知节制地把自己放纵在酒精和抑郁里,比相信他的取向还难。
我从医药箱里找出体温计帮他测了一下——妈的,都三十九度二了!
“你车子没开是不是?”
我把他拖起来:“走,我送你上医院。”
“姚夕……”
他突然伸手抓住我的衣领,将我整个人都拉到在他身上。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之前几次他要对付我这个醉鬼的时候是多崩溃啊。
“别闹了,发烧还喝什么酒!”
我像摆弄不听话的孩子一样把他沉重的身体整个往沙发上拖。
“你怀孕了不也喝么?”
他冷笑了一声,借着力稍微往上撑了撑。
都这副倒霉样子了嘴上还不饶人,我真想从医药箱里找出一段缝合线把他嘴缝上。
我准备出门去叫出租车,刚一转身,就被这个不听话的死孩子拉住了!
这几天我抽空看了一些育儿书——说小孩子发烧时会闹人,需要新妈新爸们有足够的耐心和精力。
尼玛哪止小孩子,明明成年人发烧也会闹的好不好!
“你又要干嘛啊?我一会儿就回来还不行么?”
我哄他。
“姚夕……”
韩千洛看着我,眼神有点迷离,呼吸的温度也很高:“你有没有想过,离开名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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