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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她关怀,崔缇面上羞意更甚,压根不敢抬眼,腿脚一顿发软。
前世三年相守她比谁都清楚这人细心起来是何等模样,未曾想只是逼得她坦明心意,得到的竟是加倍的熨帖。
她后悔前世抹不开面、胆怯,不敢直白地问一问这位‘宰相嫡子’为何娶她。
倘若问了,她答了,或许……
裴宣自得其乐地瞅着她红艳艳的脸颊,心没有哪一刻像现在满足:“那你呢?你还没回我?”
思绪被打乱,崔缇揣着明白装糊涂:“什么,我忘了。”
她转身就要跑,被裴宣眼疾手快地往怀里带。
裴夫人闲来无事出来散心,隔着盛开的花儿远远瞧见两人大白天搂在一处的画面,轻啧一声,用眼神提醒身边的婢子小点声,莫要扰了大好春情。
在西宁伯府的十八年崔缇多数时候吃不饱穿不暖,是以同样是十八岁,同样是女子,她个头矮了裴宣小半脑袋,
陡然撞进裴宣温暖的怀抱,心乱得没了章法,崔缇脸儿通红,下巴搁在这人肩膀。
风过无痕。
裴宣安安静静虚扶着她不堪摧折的细腰,生怕弄疼她,除却这些,又不知该做点什么。
仅仅闻着崔缇领口散发出的馨香,她魂都要飘出来,用了莫大的克制力抵挡住不可言说的色与魂授:“我怎么想的和你说了,你不能不厚道,你怎么想的,也和我说说?”
感受到她胸腔的震动,崔缇呼吸紊乱,恍惚间好似再度回到两人上辈子的情景,好似下一刻裴宣就要摸她,解她衣服,她两条腿站不稳,身子直往下坠。
裴宣提一口气稳稳当当搂好她,一定要个回答:“娘子,你怎么不说话?”
“我……”
崔缇一出声被自个惊了一跳,清清喉咙,勉强稳住声线:“我、我是心甘情愿嫁进来的……”
说完不知哪来的力气她推开裴宣
,刚要迈步,腿蓦的提不起劲,还是裴宣扶稳她胳膊,免得她摔倒。
崔缇羞愤难当:“这下你满意了?”
裴宣满意极了,恐先前的强势惹她不喜,认认真真道了歉。
虽是夫妻,大白天在自家后花园搂搂抱抱也不太成体统。
大昭礼教森严,尤其男女之事,便是夫妻在街上手牵手都要惹人诟病,碰到眼珠子红的,没准还得被说一句“不知羞耻”
。
可见重来一世崔缇胆子之大,敢直接问裴宣“你喜不喜欢我”
,勇气用光,她不知怎么面对裴宣,好在裴宣博学,走几步路和她介绍起满园风景。
裴夫人不动声色地看了好一会,索性领着婢子往相反方向走去,省得撞见,坏了这对新人培养感情的氛围。
午后,日光明媚,白鸽推开一扇窗,回头看她家姑娘还在托着下巴发呆,脸上慢悠悠挂着暧昧的笑:“不得了了,了不得了,姑娘当了裴少夫人,怎么爱发呆的习惯还没改?谁思春了,我看见了,但我不说。”
她说话不着调,话里话外存心羞人,崔缇回过神来‘看’着那团白雾:“你不要乱讲。”
“奴哪有乱讲?”
白鸽快步走过来掰着手指算:“太阳还没落,光奴看见的,您已经笑了七十八回了,少夫人脸不僵吗?”
经她提醒,崔缇暗恼:“你不做事,看我笑了多少回做甚?”
“是我不做事么?号钟、绕梁不知吃什么长大的,眼睛能看到的活儿全被她们抢了,我还委屈呢,我再不盯着点您,少夫人笑傻了都不知道。”
崔缇和她是苦日子里相互扶持过来的,自不去计较她的‘口出不逊’,她捏捏脸,后知后觉问:“我笑了很多次?”
白鸽努努嘴:“长眼睛的都看出少夫人对郎君满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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