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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能按月轮流,时间太长,人吃不消。”
墨安如是说。
周连斌便问:“那你认为一个人轮流多长时间才合适?”
墨安说:“三天吧,一个人轮流三天差不多。”
“哦,你意思叫我六天跑来,三天跑回去,又六天跑回来是吧?”
墨泰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冷笑着:“我全部家当也不够这样放在路上跑的。”
“三天是短了些,就七天吧,”
周连斌拍板说:“三个人,一人一个星期。”
“不行,就我们兄弟两个人,一人轮三天。”
墨安固执己见:“既然医药费都是两个人平摊的,那在医院的时间,也得由我们自己轮流。
墨蓉和墨善如果客气,以后可以在家多帮着轮流几天。
再说,我好不容易才找回了工作,只能三天一请假,没法一请假就是一个星期。
如果在县城,我随便你们多少时间,可市院那么远,我根本没办法早出晚归的来回赶。”
墨泰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口气也越来越冷:“嚯,你只能请三天就得轮流三天吗?我农忙的时候,老天爷不会准我一天假,那又怎么说?”
临时客厅就设在周莲花卧室前面,一直静声屏气躲在房间门后竖着耳朵听着外面说话声的周莲花,耳听墨泰和墨安杠上了,赶紧闪身出来,看着周连超明知故问:“又要送你姐夫去市院?”
“最近一次的手术在市院做的,当然要送回市院检查了。”
周连超没好气地瞪着莲花说:“你睡你的觉,别来管他们自己兄弟姐妹商量好的事。”
“我是懒得管了,我是要跟你们说清楚,这次谁送去都要自己带钱去,别搞得到时候又让墨安到处去借。”
“你放心,该算给他的,我一分也不会少他。”
墨泰努努嘴,站起身来,走到屋外,也没好气地怼了莲花一句:“哪一个今年不是借钱来给老爸治病的?”
“墨泰你别走啊,”
周连斌叫住他,说:“把这事给定下来,这次到底由谁开始把你爸送到医院去呢?”
“当然是由墨泰开始了,”
周连超看不得墨泰对待周莲花冷漠的态度,说:“他是家里的老大,他不先带头,谁带头?”
墨泰还是那句话:“嘿嘿,摊上这些事,我就是老大了,以往也没见...”
“咱今天不提以前,”
周连斌早些年与墨泰同在江苏种过菜,后来回家发展,但与墨泰的联系却一直没断过。
两人年纪相当,从不以舅舅和外甥论辈分,而是以朋友论交情。
他见墨泰不服气的样子,便说:“也不要一句不合就走人。
事情总是要大家心平气和的坐下来慢慢商量,要相互理解相互体谅,才能圆满解决的嘛。
墨泰,无论怎么说,你都是家里的老大,你先说说你的想法。”
“他们决定好来通知我就是。”
墨泰抽着烟,继续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墨蓉也起身来说:“舅舅,你们看,做大哥的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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