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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之诗才,真是……真是如同诗圣附体啊,但凡出手,次次七彩……千万人毕生难求的七彩之境,在他笔下竟然如同理所当然一般……”
“你念给娘听一听,念慢点,娘写下!”
“西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
看着面前的诗稿,读着沁人心脾的千古绝唱,林母容光焕发……
“娘,三弟与人相约,今年参加乡试。”
“好……”
林母的目光依然未离诗稿,神弛物外,突然,她猛地一震:“今年?”
“是!”
林佳良道:“三弟跟我说过,他早已熟读四书五经、诸子史集,让我们今年乡试之前,不要逼他读书,如果乡试不过,他会按照娘的安排,潜心研读。”
“胡说,他……他何曾读过四书五经?”
林母斥道:“他就是贪玩,我还道他大病一场有了变化,一提做正事,他又故态萌发……”
“可是娘,他以前也没有写过诗,你可曾想到他还能连写三首七彩诗?”
林母沉默了,她的眼睛慢慢亮了……
“今年乡试,娘也好,孩儿也好,原本都没作什么指望,不如就放手吧,即便不成,也不过区区两月,下次乡试还有三年时间,以三弟的才华,岂能没有建树?”
林母心中有所动摇。
人啊,总是这样,昨天之前,她绝对不会逼三郎读书,因为在她心目中,三郎压根儿就不是那块料,但三郎出手两篇七彩诗,给了她巨大的希望,期望值也就大了,昨日她在祖宗、离世丈夫面前,可是祷告过,她承诺以林氏所有的力量,助儿子踏上文道……
突然,后房传来一声大叫,是小桃。
哗地一声,什么东西洒了满地,小桃从里面冲出来,满脸潮红:“夫人,二公子,三公子是对的,他……他是对的!”
“什么?”
林母和林佳良全都愣住。
小桃一把抓住夫人的袖子叫道:“那个京城来的章先生出了道极难的算术题目,三公子随口解答,是对的!”
“啊?”
林佳良想起来了,鸡兔同笼啊?三弟算筹都没用,随口回答的答案是正确的?
是!
小桃坚定地表示,她验算了,三公子是对的……
事情原委一说,夫人目瞪口呆。
怎么可能?算术何等博大精深?京城来的学子视为难题的算术,在三郎这里却是儿戏?
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技艺?
为什么样样神奇?
“小桃,走,去三弟那里看看。”
两人到了西院,林苏正坐在床上,孤独地望着月亮呢,小夭端着洗脚盆出屋,差点一盆水泼到小桃身上……
“公子,公子,你的答案是对的……那鸡兔同笼的难题,你答对了……”
小桃又激动了,都跳脚了。
林苏却是波澜不惊:“当然是对的,怎么了?”
“公子,你连算筹都没用,怎么……怎么就能算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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