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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ldo;对我来说，几乎不需要任何防御措施……真的，蒂比瑟根本没有什么朋友……在他有工作的时候，他也多半不愿说出他的真实姓名，因为他觉得很难堪……有谁听说过意个叫蒂比瑟&iddot;德&iddot;圣-伊莱尔的在书店里工作?

&ldo;这一天终于来了!我在报上看到了关于那笔遗产的一个小小的启事;要找遗产继承人，如果有的话，前去领取。

&ldo;所以现在你还认为我没有挣到那个居在丛林里的老人留下的一百二十万法郎?&rdo;

梅格雷沉默不语，这使他受到了鼓舞，他已恢复了自信，甚至随时还会向他眨一下眼呢。

&ldo;当然，在这段时间里，加莱已经结了婚，他结婚没有发财。

一听说这个消息，他就赶到我这儿，怒气冲冲地指责我!弄得我真以为他会杀了我……我给了他一万法郎，最后他决定接受这笔钱……但是六个月后他又来了……之后又来了……他威胁说要揭露事实真相，我试图向他指出，他也会像我一样被判有罪……

&ldo;此外，还有他家庭……他似乎怕他们……

&ldo;他渐渐镇静下来了……他衰老得很快……穿着晨礼服，蓄着山羊胡子，皮肤黄黄的，眼圈发黑的眼睛，我为他感到难过……

&ldo;他开始扮演乞丐的角色!……他总是开口要五万法郎……每次总保证说：就这一次!然后，他拿着一两万法郎就走了……

&ldo;不过，你要是把我过去十八年来给他的钱加起来，数目着实不少!我再说一遍，如果我态度不坚决，我本来会最终全部失去那笔钱的!

&ldo;我也在工作。

我在寻找可靠的投资项目。

我买下了你看得见的别墅以北一直到葡萄园的全部土地……在这段时向里他干了些什么?他自称是个旅行推销员，是某个公司的代理人，而事实上，他在干的唯一的工作是向别人乞讨……

&ldo;他开始喜欢上这个工作了……自称克莱芒先生，这你已经知道了，他总是到处去寻找诈骗的对象……嗯，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rdo;

他的声音提高了一点。

他不假思索地站起身来。

&ldo;在出事的那个星期六，他想立即要拿到两万法郎。

即使我愿意给他我也拿不出，因为银行已经关门了……再说，不管怎样，难道我还没有付够吗?

&ldo;我把这意思对他说了，我把他叫做废物……他那天下午又来试了一次，一副低声下气的模样几乎使我恶心。

一个男子汉没有权利让自己下贱到这种程度……生活是一场赌博……你不是赢就是输!即使这样，你也总要有一点自尊心……&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