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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2页）

&rdo;明钦忙插言道。

&ldo;什么事？奎因实际上是警方的一分子，医生，他是奎因探长的公子。

已经协助警方侦破过很多疑难的凶杀案。

也许他可以……&rdo;明钦急切地说。

&ldo;哦，原来如此！

&rdo;外科大夫那双锋利的小眼睛转向埃勒里，&ldo;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奎因先生，您可以插手了，可以全权处置。

您所需要的可能全部在这里。

请您原谅，我没有时间奉陪您。

&rdo;

埃勒里转过身来，面向观摩厅。

这时厅里的人已经全都站了起来。

当宁医生父女正匆匆走向出口。

&ldo;诸位请稍候！

&rdo;大厅里回荡起埃勒里清脆的声音，&ldo;请照我的话做，女士们、先生们，在警方到来之前，请各位留在观摩厅，未经警方允许，不得离开，任何人也不能例外。

&rdo;

&ldo;警方？真是稀奇！

为什么？&rdo;当宁医生不得不停住脚步，悻悻不满，气得脸色煞白。

女儿挽起他的手臂。

埃勒里的声调并未提高，他说：&ldo;医生，道伦夫人被谋杀了。

&rdo;

当宁惊愕得哑口无言，他挽着女儿的手，慢慢沿着台阶往回返，随即走回自己的座位。

经过如此一番之后，所有人都襟若寒蝉了。

埃勒里转身对明钦压着嗓门说：&ldo;明钦，得采取措施，立即下令关闭医院所有出口，派专人看守。

委托一个脑瓜清楚的人尽量去查清，最近半小时内都有什么人离开医院大楼，病人、工友，不管什么人都不能例外，这件事十分重要。

还有，请往警察局给我父亲挂个电话，再与本地区警察分局接通，把发生的事件告诉他们。

明白了吗？&rdo;

明钦应声去办。

埃勒里这才开始走近手术台，观看医生们如何极其熟练地持续着抢救老太婆的工作。

可是他绝对相信，这一切已是毫无希望了。

群医们束手无策，回天乏术了，荷兰纪念医院的创建人、百万富豪、慈善机关的女施主、社交名流、商界女巨头的生命早已无法挽回了。

然而，他仍不免轻声询问仍在低头奋战的让奈：&ldo;还有一线希望吗？&rdo;

&ldo;半线都没有，完全没有机会了，她早就死了。

死在半小时前。

在往手术室送的时候，已经开始僵化了。

&rdo;让奈低沉的嗓音不带半点感情，仿佛是在谈论一具无名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