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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2页）

我想办法把她给气走了。

她说不定会叫警察，但更大可能的是就这样走了，去做些芝麻绿豆的小事，忘掉这一切‐‐除了房租。

&rdo;

我停了下来。

金斯利转脸向我，下颌肌肉因牙齿紧咬而鼓起，目光焦虑。

&ldo;我下了楼。

那里有女人过夜的痕迹，卧室有睡衣、化妆品、香水等东西。

浴室的门关着，我弄开了，地上有三个弹壳，墙上有两个弹孔，窗户上有一个。

克里斯在浴缸里，光着身子，已经死了。

&rdo;

&ldo;我的天！

&rdo;金斯利低呼，&ldo;你的意思是昨晚有个女人跟他过夜，今天早上在浴室里把他给杀了？&rdo;

&ldo;你认为我想跟你说什么？&rdo;我问他。

&ldo;你小声点儿！

&rdo;他斥道，&ldo;真是太吓人了，为什么是在浴室？&rdo;

&ldo;你自己小声点儿。

&rdo;我说，&ldo;为什么不是浴室？你想得出还有哪个地方会让男人完全没有防卫？&rdo;

他说：&ldo;你并不知道是个女人杀了他。

我是说，你不能确定，是不是？&rdo;

&ldo;没错，&rdo;我说，&ldo;是不确定。

有可能是某个人用一把小型手枪，像女人一样随便乱开枪，打光了里面的子弹。

浴室处在坡地上，外面一片空旷。

在那里开枪，外面应该不容易听到。

在那过夜的女人可能早就走了‐‐或者根本就没有什么女人。

我看到的一切可以是伪造的，也可能就是你开枪打死了他。

&rdo;

&ldo;我为什么要打死他？&rdo;他低声说，双手用力地捏着膝盖，&ldo;我是个文明人。

&rdo;

这似乎不值得争辩。

我说：&ldo;你太太有枪吗？&rdo;

他沮丧的脸面向我，有气无力地说：&ldo;我的天，你不是真的这么想吧？&rdo;

&ldo;她有枪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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