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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第2页）

&rdo;我插了一句。

奈蒂点点头，继续说了下去，&ldo;是的，他的确为泰德&iddot;纽伯利做过一些事，给泰德以及他在三城的那些朋友跑腿送信。

不过，你忘了一件事：他和摩伦的人都没有参与一九二九年情人节的那场屠杀;沙丘沟里发现的泰德的尸体也与他无关。

因为在他为泰德工作时，泰德还是我们的人，他为我和卡朋工作，所以你的假设并不成立。

&rdo;

&ldo;那么就告诉我，你的假设是什么吧?&rdo;我问道。

奈蒂摇摇头，&ldo;不，你回家去吧，黑勒。

我以前曾经欠你一份人情，这次就算还清了。

&lso;金发碧眼&rso;会在半夜坐着他的车到芝加哥河里游泳去的;我还会告诉路易和法特蒂这是一场误会，这样他们就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了。

我这样报答你还不行吗?&rdo;奈蒂叹口气，又继续说了下去，&ldo;现在留下枪，走吧!我想这把枪是&lso;金发碧眼&rso;的，对吧?侦探是从来不带无声手枪的，至少我还没听说过。

&rdo;

我把枪交到左手，用右手掏出了自己的那支自动手枪，然后，又不慌不忙地把无声手枪里的子弹退了出来，将它们放在我的上衣兜里，接着把空枪放到桌子上，随后又举起了我自己的那支自动手枪，说：&ldo;不行，这件事我还没有做完。

&rdo;

&ldo;不，你已经做完了，黑勒。

&rdo;

&ldo;不，弗兰克，你不明白的，&rdo;我沉重地叹了一口气，&ldo;吉米&iddot;比姆不仅仅是我的一份工作，一份寻找离家出走的年轻人的案子，他是……我未婚妻的弟弟，我在几个月以前认识了他的姐姐，就是她雇用我调查她弟弟的下落的。

现在，她的弟弟死了，她一定会让我继续追查下去。

弗兰克，我必须得找出凶手，也许你并没有扣动扳机，可是我敢肯定你就是那个幕后主使人。

&rdo;

奈蒂大笑了起来，在他的笑声里不带有丝毫的幽默感，有的只是忧伤，或许还不仅仅是忧伤。

笑过之后，奈蒂说：&ldo;事实上，我还欠你一份人情，不过这一点你自己并不知道。

&rdo;

关在亚特兰大监狱里的卡朋也对我说过类似的话。

奈蒂陷入了回忆之中，&ldo;起初，我并不知道他叫比姆，也不知道他与纽伯利之间的关系，我只知道迪波尔&iddot;库内的看法，他对我说这个年轻人不错。

后来，当我和他谈话的时候，我发现这个年轻人与众不同。

怎么说呢?他是一个小机灵鬼，简直聪明过人。

我问他，你上过大学吧，年轻人?他回答说，并没得到文凭。

说实话，我很喜欢他，他在数学方面很有天赋，所以，我就让他从事会计工作，他在一个电话间里工作，乔&iddot;波拉姆的电话间。

此外，他还负责拉铃，记得吗?黑勒?&rdo;奈蒂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