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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3页）

不过真的非常谢谢你。

你要是不来，我怕是要被他们揍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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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泽想起顾关山的伤，呼吸不稳道：&ldo;他们以后不敢再来了。

&rdo;

她的朋友还在场，沈泽不便问她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可顾关山身边的那个胖胖的姑娘在收拾了那几个混混之后，对自己变得躲闪疏远，像是有什么苦衷。

丁芳芳拉了拉顾关山，疏离地望着沈泽。

顾关山接触到丁芳芳不赞同的眼神后，也避开了沈泽的眼睛。

丁芳芳回到宿舍后斩钉截铁道：&ldo;我觉得沈泽可能对你有点意思。

&rdo;

顾关山无措道：&ldo;我……我……他是斯德哥尔摩吗？&rdo;

丁芳芳对顾关山说：&ldo;顾关山，我虽然经常觉得你择偶标准奇葩，而且我也希望你能和普通小姑娘一样发个春什么的‐‐&rdo;

顾关山：&ldo;像你么芳芳，一个星期恋爱三次，真是挺幸福的。

&rdo;

丁芳芳怒吼道：&ldo;顾关山你找死！

&rdo;

一星期恋爱三次的丁芳芳愤怒地挖着豆辱盒子，犹如挖着顾关山的脑仁，道：&ldo;反正就是！

我是支持你谈恋爱的，但是沈泽，我不支持‐‐如果万一他也发疯了呢，他还是个那么社会的人，又有暴力倾向……&rdo;

&ldo;……&rdo;顾关山：&ldo;这么说就很失礼了，芳芳，不是每个人都会发疯的。

&rdo;

丁芳芳顿了顿，心酸地说：&ldo;这我当然明白。

……但是顾关山，你自己知道你自己身处在什么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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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关山点了点头，将自己长袖校服往上挽了挽，白皙剔薄的小臂上满是青紫，全都在外侧，能让人瞬间明白她经历过些什么‐‐格挡，泪水，躲避和举起的手腕。

丁芳芳倒抽一口冷气，捂住嘴问：&ldo;他们干的……？&rdo;

顾关山疲惫地说：&ldo;嗯，我……清楚得很，我在什么位置，我是什么生活……&rdo;

&ldo;‐‐我可清楚了。

&rdo;

金黄的太阳贯穿云层，教学楼里温暖而明亮。

顾关山背着沉重的书包，头发在脑后随意扎起，提着空空的保温桶和保鲜盒，穿过阳光灿烂的走廊。

自习结束后学生们陆续离去，教学楼里又空又亮，一班门口聚集着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