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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梁安琦——
纪欢是觉得这个年代电商实在是发展的太快,干脆让夏芒给梁安琦安排了几节课,去化地了解了现在电商的模式,而且上了一段时间的形体课,仪态训练课——毕竟梁安琦和她不一样,梁安琦是有口播的能力的。
夏芒把纪欢最近的变化看在眼里,空闲聚餐的时候,随口地问她,“你这架势,看起来像要和赵世宁分手。”
“为什么这么说?”
正好又是个九月,下了第一波螃蟹,纪欢专注地剥螃蟹,用小勺挖了蟹黄放在一边,最后一口吃掉,很是满足。
“还能怎么说,”
夏芒点了一根女士香烟,“我和周琨分手的时候就这样,提分手之前我很冷静,突然心思就放在自己身上了,那段时间周琨觉得我特别懂事。”
“我没想到分手,”
纪欢又拿了一个螃蟹,“就是觉得……”
“身份尴尬,对吧。”
“嗯。”
“尴尬不尴尬倒是其次,主要的还是你要认清自己的身份,我是说你想做什么,”
夏芒弹弹烟灰,她见识的东西比纪欢多得多,也或许是因为自己是终极的利己主义者,所以对男女感情看的很是淡然,“你要是以后想相夫教子,那你网红的身份也没什么,反正无非就是生孩子而已,做个全职太太,你身份是什么都不重要;你要是想有自己的事业,想做你自己,这身份确实入不了赵家的眼,免不了被人讨论,说你高攀,赵世宁不在乎,你自己在乎吗?我说真的,这个社会最坏也不过离婚,但虚度的时间才是最大的代价。”
纪欢正拿着钳子夹出一块完整的、肥美的蟹肉。
她的动作顿了顿。
“我有时候特别想找你说说话,”
纪欢说,“你知道为什么吗。”
“别,”
夏芒说,“我也有过你这个年纪。”
纪欢又继续剥螃蟹。
夏芒说她,“这么寒的东西少吃点。”
“就这么一个螃蟹季,吃多了最多难受一天,”
纪欢剥了个螃蟹递给她,“有时候放纵一下也挺好的。”
夏芒抽完这个根烟就接过了碟子,“也不是人人都有你这个放纵的资本。”
“……”
纪欢就这么跟赵世宁谈着,赵世宁很是克制,总觉得“结婚”
这话题提多了颇有逼婚的嫌疑,别把纪欢吓跑了,所以他后来就只说了一次,纪欢说没忘,一会又说自己才二十五不着急,赵世宁往往就爱在这种时候跟她短暂地“幻想”
一下以后。
赵世宁对小孩没什么感觉,然而耐不住纪欢有时候刷手机刷到几个账号,特别乖巧懂事的小朋友,她常开玩笑地感叹:网络发达了,都能看到少爷小姐给他们表演才艺了。
赵世宁看了一眼,这还不是什么顶富的家庭,但生活条件也足够优越,七八岁的小孩家里一架三角钢琴,把李斯特弹得异常流畅,账号是孩子妈妈记录的,除了孩子弹琴,还有一家人的生活日常。
赵世宁起先还不屑,说自己七八岁的时候也会弹李斯特肖邦贝多芬,然而往后翻翻他就不说话了:可他小时候没有这样和谐的家庭,也没有体验过被父母爱着的感觉。
他和人家是不一样的。
有体验过爱的孩子,脸上更多的笑容,也更自信和快乐,不像他小时候,对什么事情都是冷冰冰的,完全没有这个年龄该有的快乐。
赵世宁第一次知道,孩子的意义并不是传宗接代,也不是他父亲一直认为的“培养一个精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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