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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rdo;说完他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径直向炉火正旺的客厅走去，进去后还带上了门。

午夜过去十分钟后玛萨&iddot;克拉克不再争论了。

&ldo;他能从这种状态恢复过来吗？&rdo;她打着哈欠问。

&ldo;你永远不能说出埃勒里会干什么，&rdo;妮奇回答道。

&ldo;啊，我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

&rdo;

&ldo;滑稽，&rdo;妮奇说，&ldo;我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rdo;

&ldo;你们城里女孩。

&rdo;

&ldo;你们乡下女孩。

&rdo;

她们笑了笑。

然后又过了一会儿，厨房里面除了祖父钟发出耐心的换哨声和托比尔斯的呼噜震得天花板颤动外，再没有一丝响动。

&ldo;好了，&rdo;玛萨说。

然后她又说：&ldo;我坚持不住了。

你还不睡吗，妮奇？&rdo;

&ldo;再等一会儿。

你先睡吧，玛萨。

&rdo;

&ldo;好。

那好。

晚安。

&rdo;

&ldo;晚安，玛萨。

&rdo;

在门口玛萨突然转过身：&ldo;他说过是乔治&iddot;华盛顿告诉他的吗？&rdo;

&ldo;说过。

&rdo;

玛萨回屋睡觉去了。

妮奇等了十五分钟，然后她踮着脚尖走到楼梯脚去听。

她听到托比尔斯在床上翻身时鼻孔中发出的响亮的吸气声和嘶嘶的排气声，从玛萨的卧室里则传来了不自在的呻吟，好像她在做一个不卫生的梦。

妮奇鼓起勇气走到客厅门口轻轻地把门推开。

埃勒里双膝着地爬在火炉前，胳膊肘放在地板上，双手撑着脸，臀部撅得比脑袋还要高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