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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ldo;那边有一个苹果园，&rdo;妮奇在他们从埃勒里的车里出来时说，&ldo;但那片橡树林在哪儿呢？我一棵也没看到！

&rdo;然后她甜蜜地补充道：&ldo;你看到了吗，埃勒里？&rdo;

埃勒里闭着嘴没有吭声。

他走到前门在门环上叩了几下，里面没有反应，他的嘴唇闭得更紧了。

&ldo;我们在周围转转吧，&rdo;他简练地说。

妮奇步履轻盈地走在前面。

房子后面有一个谷仓，谷仓旁边是他们要找的地方，至少是埃勒里要找的。

地上有十二个被挖开的丑陋的洞，每个洞旁边要么躺着一棵新砍倒的橡树，要么躺着一个新近被连根拔起的老树桩。

其中一个树桩上坐着一位老头，身穿满身泥巴的蓝色牛仔服，好斗地拿着一个玉米棒子芯烟斗在抽烟。

&ldo;托比尔斯&iddot;克拉克吧？&rdo;埃勒里问。

&ldo;正是。

&rdo;

&ldo;我是埃勒里&iddot;奎因。

这是波特小姐。

你女儿昨天到纽约找了我‐‐&rdo;

&ldo;我都知道了。

&rdo;

&ldo;可以问你玛萨在哪儿吗？&rdo;

&ldo;火车站。

去接其他几个老乡去了。

&rdo;托比尔斯&iddot;克拉克唾了一口又看着旁边‐‐那些树洞。

&ldo;我不知道你们都来干什么。

橡树下面什么也没有。

前几天把它们都给挖出来了，活着的树和多年前砍倒后留下的残桩。

你瞧那些洞。

我雇了人和我一起往下挖，都快挖到中国了。

华盛顿小树林，总是这么叫。

现在你看。

一堆柴火‐‐没准也是给别人的了。

&rdo;他的语气中带着苦涩，&ldo;我们将失去这个农场，先生，除非……&rdo;托比尔斯&iddot;克拉克停了下来。

&ldo;啊，或许我们

不会，&rdo;他说，&ldo;现在还有玛萨发现的书。

&rdo;

&ldo;肖教授，那位稀有书籍收藏家，如果对书满意的话，要给你女儿出价二千美元呢，克拉克先生，&rdo;妮奇说。

&ldo;她昨晚从纽约回来时就这么说，&rdo;托比尔斯&iddot;克拉克说。

&ldo;二千‐‐可我们需要六千呢。

&rdo;他笑了笑，又唾了一口。

&ldo;好了，&rdo;妮奇伤心地对埃勒里说，&ldo;就这样吧。

&rdo;她希望埃勒里立刻钻进汽车开回纽约去‐‐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