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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我们党中央和毛主席在延安住了……延安……党中央……毛主席……&rdo;他用拳头猛烈地捶打自己的胸膛，像是胸膛里有什么东西要爆炸似的。

张培抑制着自己涌动的感情，强忍住眼泪，说：&ldo;同志们，党中央安全地撤离延安。

同志们放心，旅首长传达说：毛主席还继续在陕北指挥全国人民解放战争，并亲自指挥我们；毛主席和我们在一起……&rdo;二班长马全有猛地站起来，喊：&ldo;报告！

教导员，我说一句话。

我……我们共产党员，革命军人，没日没夜从山西赶来，赶来……赶来保卫党中央，保卫毛主席，保……保卫延安……如今……我们算什么共产党员呢？算什么革命战士？&rdo;

一个战士喊：&ldo;教导员！

为了我们毛主席……下命令呀！

去拚，去跟敌人拚呀！

&rdo;

战士们雷一样的声音爆炸开来：

&ldo;拚呀！

拚呀！

&rdo;

&ldo;我们豁出来咯！

拚呀！

&rdo;

&ldo;拚……拚……拚……&rdo;&ldo;为党中央……我们……去收复延安……去……去……&rdo;&ldo;为毛主席……&rdo;&ldo;去呀！

……去呀……&rdo;&ldo;党中央……毛主席……毛主席……延安……&rdo;&ldo;我……我就是战斗到死……我也要……要让我们党中央回到延安。

我，我要是在战斗中牺牲了，你们收复了延安，替我写一封信给毛主席，就说一个共产党员牺牲了……他呀，他没有保卫住延安……永远难过……&rdo;这是轻机枪射手李江国的喊声。

哭声变成喊声，喊声变成一片宣誓声。

大风越刮越大，宣誓声也越来越高。

张培说：&ldo;同志们，不要难过，不要流泪，听我说。

同志们！

我们爱党中央和毛主席，我们就应该……&rdo;战士们一哇声地喊：&ldo;保卫党中央……保卫毛主席……&rdo;喊声像滚雷一样响。

山头上、沟渠中滚转的大风，把这吼声带到远方去了。

张培说：&ldo;同志们！

没有必要，我们是不死守一城一地的……只要我们把敌人的有生力量消灭了，延安能收回来，西安也会解放。

美国走狗蒋介石匪徒侵占延安，这不是他们的胜利，而是他们更快地走向死亡……同志们！

不要伤心，不要落泪，而要磨快刺刀，磨快刺刀……&rdo;他的话音没落点，二班长马全有举起枪，说：&ldo;教导员！

我们发誓，……我们发誓：我们战到最后一个人也要收复延安！

&rdo;

战士们纷纷举起枪，呼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