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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第2页）

毫无疑问，最困难的地方就在于把这些很明显不相干的图片嵌在一起。

我宁愿以为，我们至少已经握有上百条线索;不过如果其中的某一条和其他的线索没什么相关，那么这一条线索就没有意义。

这个案子就像那些无聊的字谜游戏‐‐所有的字母都混杂成一堆;解题者的工作，就是重新安排字母为一个可理解的字或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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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能不能就给我你那上百条线索里的八或十条就好?&rdo;希兹以嘲讽的语气说，&ldo;我保证我会很高兴能有确定的事可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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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警官，一切你都很清楚。

&rdo;凡斯没陷入对方那种戏谑的态度。

&ldo;这样说好了，从第一个警报传到你那儿后所发生的每一件事，你应该都视为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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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当然啦!&rdo;警官再度陷入愠怒且沮丧的心情。

&ldo;那些脚印、失踪的左轮手枪、雷克斯听到的大厅里的声音……只可惜，所有的线索都撞上了打不穿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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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哦，那些事!&rdo;凡斯往上吐出一缕青烟。

&ldo;那也是线索的一种。

不过我说的是格林大宅里更明确的状况‐‐那里的生态、环境、心理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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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别又扯上你那些艰深的理论和神秘的假设了，&rdo;马克汉突然尖刻地插嘴，&ldo;如果找不到一个切合实际的做法，我们就干脆认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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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别这样，马克汉老兄，乍看之下你的确被打败了‐‐除非你能从这些杂乱的事实中理出某种秩序。

而你只有经由认真的分析，才理得出那个秩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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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只要你提供我一些确实有某种含意的事实，&rdo;希兹不甘示弱地说，&ldo;我就能很快地拼凑出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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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警官是对的，&rdo;马克汉接着说，&ldo;你总得承认，目前为止我们根本没有任何有意义的事情好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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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会有更多事让你们好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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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朗督察坐直起来，眯起眼睛。

&ldo;凡斯先生，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rdo;很明显，这句话已经拨动了他共鸣的心弦。

&ldo;这个案子还没过去。

&rdo;凡斯以不寻常的严肃，认真地说，&ldo;这幅画还没画完。

在这幅可怕的油画完成之前，还会再起事端。

最让人不舒服的是，我们完全阻止不了，现在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制止这恐怖的事。

一定会再有命案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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