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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昆仑山洞中。
无月已养伤四天,梅花的伤药的确神奇,大部分伤口已开始结疤,仅剩肋下五条最深的伤口仍在愈合中。
这恰恰是他养伤期间最难受的阶段,动作幅度稍大便会崩裂正在结疤的创口,那种又痒又疼的感觉令人难耐!
晚间吃过剩下的烤岩羊肉之后,梅花也顾不得冷了,到附近山间小溪洗了个澡,将浑身沾上不少尘土的青衫,也拿到清澈的溪水中洗净。
隐居梅花谷十余年来,她心如死水,从未在意过衣着妆扮。
自从堕入情网之后,所谓“女为悦己者容”
,虽仍不习惯擦脂抹粉,但她已开始注重形象,尽量把自己的身子和衣衫弄得干净些。
洗完澡后她穿上湿衣,却不想忙着回洞,坐在小溪边呆呆出神。
荒山寂然,除了潺潺流水,静谧而安详,颇能洗涤她心头和脑际的嘈杂与喧嚣。
以后怎么办啊?她暗自发愁,这样下去,何时才是个了局?
细细回顾和无月在一起的所有感觉,她不能断定爱比欲占有绝对优势,但前者一定多于后者,那是确定无疑的。
无月对她呢?她也很有把握,爱是真的,欲的成分更不算多,除非她主动,二人便几乎没有亲热的举动。
她是个纯爱主义者,既然是真爱,她就一定不能放弃!
她暗自下定决心。
心中纯洁天使和欲望魔鬼并存的局面,看来是要长期持续下去了,这就是命,她认了。
面对错误的命运,她从未抱怨,更未想过要去改变,她知道那并非她能力所及。
她只是在尽力,将命运错误的轨迹稍稍扳正一点,不要向更加错误的方向滑下去,滑下去,直到万劫不复的深渊。
无论对她自己,还是对父亲和无月,这世上她最重要的两个人,都是如此。
甩甩头,长叹一声,想起无月一向爱干净,几天没洗澡一定也很不舒服,便打了不少溪水回到洞中,放在篝火上烧热后,将无月移到火堆边,脱光他的衣裤,开始替他擦洗身子。
当然,无论是正在结疤的,还是正在愈合中的伤口都还不能擦洗。
无月见她一身湿衣,紧贴在凹凸有致的娇躯之上虽然无比诱人,可实在担心她着凉,“梅花,您身上衣裤咋全都这么湿啊?”
这样称呼母亲实在不孝,可若是叫她母亲,二人都会非常别扭,也只好将就了。
梅花答道:“好多天没洗澡,身上痒痒的,刚才我到小溪中洗了个澡,顺便把全身衣裤也洗干净了。
你不是不喜欢我身上脏兮兮的么?”
从前天开始,无论在洞中坐或躺,她已开始在身下垫上一块白布,以免把身上弄脏。
无月笑道:“这样穿着湿透的衣衫怪难受的,还容易着凉,您赶紧脱掉放在火边,待烤干后再穿上吧!”
梅花脸上红红地道:“那、那样的话,为娘的身子岂非全被你看光啦?”
湿衣裤贴在身上凉飕飕地,的确很难受,无月的提议无疑很有诱惑力。
无月皱眉道:“您又犯规了!
说好了不以母子相称的,否则我怎么和您进行那、那叫什么精神恋爱啊?再说啦,您的身子我哪儿没摸过,还怕我看么?”
梅花想想也对,不过无论如何,还从未在他面前脱光过,实在有些难为情,她犹犹豫豫、扭扭捏捏地脱光了身子,用树枝将衣裤全架在火边烘烤。
弄完后正打算裸着身子替他继续擦洗身子,忽然感受到他那灼热的目光,在自己浑身上下扫来扫去,尤其是高耸酥胸和胯间私处更是被色眼侵犯的重灾区,不禁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
她忙抬右手捂住一对高耸玉乳,左手掩住下体移到无月背后,让他看不见自己,这才开始继续为他擦洗。
虽不愿被无月看到自己的身子,却忍不住看向他的下体。
因为自她脱光后,她便注意到那根东西已经完全勃起,如同一根长长的旗杆一般向天直立着!
要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仔细打量无月勃起的屌儿。
她双眼盯住那根屌儿,手上忙碌不停。
天啊!
从前那根可爱的小鸡鸡,如今勃起后起码有六寸长,真是好恐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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