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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正道长抚髯笑道:“我知道弟妹会为难,不过老道心慕此帖已久,弟妹又不愿将它拿出密室,才有此不情之请,万望弟妹成全!
依老朽想来,有掌门夫妇作陪,别人也无话可说。”
夜天香顺水推舟,和赛西亭将银正带进卧室。
银正一生未娶,从未进入女子闺阁,这间卧室布设香艳,几椅香榻、锦被绣帐搭配得颇有韵味,几上一只精巧别致的香炉上燃着一根线香,袅袅青烟缭绕,满室淡淡异香扑鼻……
夜天香掀开墙上一幅仕女画轴,在上面按了按,一阵嘎嘎作响,露出一道暗门,里面是一段向下的十级阶梯,下去后夜天香按动枢纽打开第二道暗门,里面又是向下的阶梯……过了四道暗门,进入一间石室。
此处原是前任掌门张莫然的书房,密室是他存放机密档案的地方,如今临时改为夜天香的卧室。
她点燃火烛,取出孙过庭的《书谱》挂在墙上。
银正一眼瞧过,不禁脸色大变,激动不已地喃喃道:“此帖不计一笔一字的工拙,力求气势畅达豪放,大起大落,放任不羁,最是难以临摹,真迹呀!
确是孙先生晚年遗作!
老朽今生尚能得见,死而何憾!”
激动得身子颤抖,眼中泪花隐现,嘶声道:“赛老弟、夜夫人,如此至宝有缘者得之,老朽不敢多生贪恋,但愿能把它临摹下来,好缅怀孙先生昔年风采,不知贤伉俪肯否满足老朽这个心愿?”
二人答应了他的请求,为他取来文房四宝和宣纸。
临摹狂草极为困难,因为原作者凭借激情一气呵成,临摹时为保留书法原汁原味,必须力求形似神似,下笔要慢,还要有激情,总共八百多个字,银正花了一下午的时间也没临摹够一百个字。
天色已晚,要为各大门派前来参加大典的嘉宾接风,银正道长只好暂时作罢,陪赛西亭一同前往大厅张罗。
晚宴结束后,银正道长借着酒意,拉着赛西亭想挑灯夜战,再去密室试试。
二人和夜天香再次进入密室。
带着醉意,银正道长临摹起来果然顺畅许多,正在他边看边写,心神俱醉之时,上面暗门传来敲门声。
夜天香上去了一会儿,回来后对赛西亭说道:“胡长老派弟子前来禀报,金顶峰下发现可疑之人,已和我方巡山弟子交过手,个个武功极高,怀疑这些人明天会上山捣乱,请你快去处理此事。”
赛西亭向银正道长告退,银正已完全沉浸其中,心不在焉地敷衍了两句,连赛西亭出去后,密室中只剩他和夜天香两人,他也没留意……
不知过去了多久,银正道长渐渐觉得口干舌燥,头有些晕沉,随手端起茶杯,杯中已空,回头找茶壶,见夜天香熬不住,已斜倚软椅沉沉睡去,那丰腴的美好身材,被一袭似松似紧的菊色罗衫包裹得玲珑有致,令人有股极欲搂入怀中的冲动,胸襟敞开了一半,被顶得高高的肚兜里,引人入胜。
银正道长但觉小腹部升起一股热流,迅速地传遍了全身!
这可是他从未遇到过的情况,也不知该如何处理。
偏偏这时夜天香似乎梦到了什么,把右腿抬起放到了扶手上,天!
她胯间恰好正对着银正,窄窄的亵裤有些凌乱,遮掩不住里面黑乎乎的一片,私处的唇片都隐约可见……
银正道长但觉血脉贲张,心里涌起一股扑上去抱住这个女子的冲动!
其实此刻天香根本就是在装睡,而且把姹女心魔大法的功力提到了极致。
当然,卧室里的线香和茶水里,也都被她做了手脚,所以一向洁身自好的银正道长,此刻才会如此不堪。
就在银正道长最难熬之时,夜天香适时地“睡醒”
了。
见银正道长站在面前呆呆地看着自己,便对他嫣然一笑,笑得一脸柳媚花娇。
这笑也有个讲究,称为“夜魔收魂”
,定力稍差的人,只需这一笑便会扑到她身上去了,自然也笑得银正道长更加心神荡漾。
天香突然低呼一声:“道长,您这儿是怎么啦?顶得这般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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