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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4页）

这是威尔的标题。

就像其他信一样，这封信是写给并寄给《每日新闻》的马蒂&iddot;麦格劳的。

而《每日新闻》也独家刊登了这个消息，放在头版，与麦格劳署名撰写的报导在一起。

他的专栏&ldo;答客问&rdo;放在边栏，而威尔的公开信全文则放在第二版。

这封信按威尔的作风来说相当长，几乎有八百字，和麦格劳专栏的长度一样。

信的一开始，他宣称阿德里安&iddot;惠特菲尔德被谋杀是他的功劳（或是责任）。

他以夸耀的口气，先叙述那套用来保护惠特菲尔德的复杂设计，有防盗铃，有三班保镖，还有装上防弹玻璃的装甲钢板加长型轿车。

&ldo;可是没有人能成功的阻挡人民的意志。

&rdo;他宣布，&ldo;没有人能逃得了，也没有人能躲得开。

看看罗斯韦尔&iddot;贝里，他逃往奥马哈。

看看朱利安&iddot;拉希德，他躲在他圣&iddot;奥本斯的围墙内。

人民的意志无远弗届，可以穿透坚固的防御设施。

无人能挡。

&rdo;

威尔继续说，惠特菲尔德绝不是全世界最坏的律师。

替无法根除的恶人当法律代表，只是他的工作而已，但为了服务于他的当事人，他却乐意做任何事，不管有多么可憎、多么不道德。

&ldo;当一个律师为站不住脚的事情辩论时，我们点头认可，甚至容许他们为了当事人的利益这样做，这更助长了他们的狂妄。

&rdo;

然后威尔又批评司法系统，质疑陪审团制度的价值。

他没有举出什么令人惊异独创观点，不过他讲得头头是道，以至于几乎让人忘记，你是在读一个连续杀手的信。

信的末尾，是一段个人感想。

&ldo;我发现我已经厌倦杀人了。

我很高兴曾经被选中来作为这几次社会治疗行动的工具。

但为了大善而被召唤出来作恶，我个人也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我现在要休息了，直到我再度被召唤出来行动的那一天为止。

&rdo;

我有个疑问，于是打了六个电话，希望能得到答案。

最后我打电话去《每日新闻》，我把自己的名字告诉接电话的那位女士，说我想和马蒂&iddot;麦格劳谈话。

她留了我的电话，过不到十分钟，电话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