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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坐牢的滋味了?!”
这话真顶用,发宝爸马上就偃旗息鼓了,象泄气的皮球,没有斗鸡的那种姿势了。
阿俭手一挥,叫我们走。
发宝爸还想跟上来,我看见发宝妈死死的拉着发宝爸的手。
回所后,阿俭组长的火还没有消,马上将发宝双手铐的紧紧的,发宝直喊“太紧了!
太紧了!
受不了啊!”
“叫你们嚣张!
你妈的!
一个偷东西的!
一个做贼的!
还敢这么的嚣张!”
发宝无辜的看着阿俭组长,咧着牙,脸上是恐惧。
我赶紧倒杯水给阿俭组长,阿俭组长接过去,喝完水,他果然好多了,叫人解松了发宝的手铐。
也许是阿俭组长的气势吓着了发宝,也许他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或者他知道他的末曰来临,反正,发宝很快就交代了作案过程。
发宝、腊子都是受胡一刀的邀约而参与作案的,他们两个人平时本就是小偷小摸的,但是夜夜做贼也是发不了家,照旧是穷。
因此,一听说王洁民家里有几万块钱的麻,都兴奋的不得了,满口答应一起去偷。
其交代的作案过程和胡前进交代的基本相同,有些地方进行了补充:胡一刀先藏在楼梯间底下,他和腊子是胡一刀扳开窗户后,从窗户爬进去的。
案后,他们曾经问胡一刀怎么进入王洁民家的,胡一刀笑而不答。
直到麻卖了,他们几个人分完钱,在一起喝酒,胡一刀酒喝多了,才说是胡麻子点的水,也是胡麻子悄悄的跑下来,打开门让他进去的,还吩咐他们两个,叫他们千万别告诉他人。
这边审查的差不多了,我和阿俭组长出去看看。
案件是我们刑事组侦办的,我们得费心点。
腊子、胡一刀、胡麻子都被抓了回来。
腊子吞吞吐吐的,想说不说,象是小鬼卡着喉咙了;胡一刀倒是干脆,作案过程是说了,作案人数也说了,但是说一半留一半,在关键的地方就是不说,始终不交代出胡麻子的事;胡麻子则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死顶着。
我想,他是不是认为他没有作案时间,才这么的硬啊。
我用字条告诉几个审查组我们这边的审查情况,目的是加强他们审查的信心,然后回到办公室。
到第二天下午,腊子是说清楚了,但胡一刀和胡麻子还是原地踏步,照旧。
冯所长一看情况不对,就将阿俭组长和我叫到他办公室。
冯所长说,“还有两个组审查不是很顺利,而你们两个对情况比较熟,就一人负责一个,加强下这两组的审查力量吧,不然这么拖着也不是个办法。”
根据安排,我来审查胡麻子。
胡麻子看见我来了,一个年轻人来了,嘴角挑动着,眼睛斜视着,脸上那种不屑一顾的态度出现了,意思很明显,他们几个老的都审查不出我,你这么的年轻,你算老几啊?!
就凭你?!
对视了一会,我发问了,“赌博吗?”
“打点小牌罢了,不赌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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