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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2页）

谢青阳不解地看她。

她比沈悦之低半个头，又没拿坡跟鞋来学校，只好维持这种低海拔的形象。

平常和沈悦之走在一起时，要看对方，都要微微抬起头。

都说从下往上看最考验颜值，谢青阳以往根本不在意这些。

可昨晚曲璐璐问她怎么看那个纪检，这会儿大约是有点后遗症，让她不自觉地用上评判性的眼光。

然后，谢青阳意外地发觉，沈悦之的五官其实没有她给人的第一印象那样&ldo;帅气&rdo;，如果留长发穿裙子，完完全全就是一个高挑的少女形象。

只是她选择了短发，又练出一身流畅的肌肉线条，显得格外不符合一般人对女孩子的刻板印象。

沈悦之的喉咙动了动，恍恍惚惚地解释：&ldo;你们江大附中的女生……就直接把&lso;卫生巾&rso;三个字讲出来吗？&rdo;

谢青阳：&ldo;同学，你在想什么？&rdo;

正好两人走到回收处了，沈悦之放下餐盘，摸摸鼻尖：&ldo;我是个假女生，你知道的。

不过，&rdo;她声音压低了很多，&ldo;嘉明的女生基本……嗯……见习的时候，要用嘛，就说&lso;面包&rso;，或者直接是&lso;那个&rso;。

&rdo;

谢青阳：&ldo;……&rdo;不是很懂嘉明这种校园文化。

沈悦之问：&ldo;有男生在也会这样吗？&rdo;

谢青阳冷静道：&ldo;在曲璐璐面前你就不用了吗？&rdo;

沈悦之想了想：&ldo;我见习的时候……不怎么剧烈运动的。

虽然没有特别说过，但他们几个应该知道？&rdo;

说着说着，沈悦之的表情有些微妙。

她深呼吸了下，才继续往下说：&ldo;每个月那几天，嗯，他们对我的态度就是&lso;师姐&rso;，而不是&lso;悦姐&rso;。

&rdo;

谢青阳完全体会不到这两个称呼的差异。

沈悦之喃喃道：&ldo;我怎么说起这些事情……&rdo;

谢青阳道：&ldo;我也不知道你怎么说起这些事。

不过之前你说的，我觉得，嗯，有男生在又怎么样，这点生理卫生知识小学就学过了吧，就是很普通的事情啊。

&rdo;

沈悦之道：&ldo;小学的时候不会有男生把卫生巾抢走大呼小叫？&rdo;

谢青阳的眼神里仿佛带着同情：&ldo;你小学原来是这样的。

&rdo;

沈悦之虚心求教：&ldo;你是哪个小学的？&rdo;

谢青阳给出一个让人毫不意外的答案：&ldo;江大附小。

&rdo;

她好像是在回忆着什么，慢慢地说：&ldo;那时候……五年级吧，班上第一个女生来月经。

不过更早之前就上过相关的课了，大家就去找老师，借裤子借卫生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