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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皱了皱眉,说道:“你怎么知道她们是故意隐瞒的,而不是没有找到你爸爸?”
但是我没想到的是,我这话音刚落,鹿鹿身上的黑气竟然浓厚了起来,她凄厉地咆哮道:“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爸爸是报警了的,报警是要提供照片的,他们竟然假装不知道,不可原谅!
不可原谅!”
我心里一紧,也疑惑了起来。
我记得那天在出租车上,那个司机也说了是报警了的,可是为什么?趁着鹿鹿还没有暴走,我连忙转头看向已经把其他人打发走了的戴星河:“你们这里一周期是不是有一个叫米庆辉的人来报警,说他女儿米鹿失踪了?”
戴星河一愣,说道:“你等我一下,我打个电话查一查。”
鹿鹿一听,索性便站在了戴星河的身边,我这里抱着邹婷婷,一下子没看住,竟然让她绕了过去。
我这心里急呀,我敢肯定,只要戴星河承认了有人报警,那么他绝对会在下一秒死在鹿鹿的手上。
心急如焚的我刚想开口把鹿鹿叫回来,戴星河已经把电话挂了。
“已经查清楚了,最近半个月,都没有一个叫米庆辉的来报案找人。”
鹿鹿的手指头都差点插进来戴星河的脖子了,我的心也突然跳到了嗓子眼儿,这一下下去,戴星河绝对得一命呜呼呀!
“鹿鹿你赶紧回来!”
鹿鹿刚才可是清楚地听见了戴星河的话的,这一下她也有些迷茫了,怎么回事?怎么会没有报案呢?我也非常不理解,我明明白白地记得那个司机说的话,米庆辉当初是报了警的,可是这里为什么没有立案甚至没有记录,这说不通呀!
戴星河却被吓了一跳,差点就要举枪往后射击了,还好他的心理素质是不错的,硬生生地忍住了,只是脸色却煞白煞白的,他完全不知道,他刚才捡回了一条小命。
鹿鹿身上的消散了些,见她暂时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我也就不管她了,连忙吩咐戴星河把邹婷婷安排人送去了医院。
当然,送去医院之前,我给邹婷婷处理了一下伤口,把她伤口里的阴气给拔了出来。
拔阴气不难,其实和拔罐差不多,只不过拔阴气用的是桃木罐,不用火,只要按在伤口上,桃木罐子便会自动把阴气吸出来。
当然,桃木罐子可不是随便据一根桃树挖空就可以的,这其中还有很多工序进行处理,不然一根普通的桃树,也就只是一根树而已。
我还记得戴星河看见我给邹婷婷拔阴气时饶有兴趣的表情,眼珠子一转,便明白戴星河还没开始学他爷爷给他留下的东西。
其实我也非常好奇,不知道这个戴星河是怎么想的,按理来说,见识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之后,他应该会迫不及待地学习呀?
难道是他爷爷留给他的东西他看不懂?
看着邹婷婷被他们抬走,鹿鹿的眼睛丝毫没有移动,我一看就明白,鹿鹿这是还在认定人家邹婷婷是在故意隐瞒她的尸体的。
我皱了皱眉,看了看身后的停尸房,率先走了进去,我是真的好奇,鹿鹿的尸体是在哪儿找到的,或许看了之后,问问看太平间的大爷,我应该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太平间很冷,靠墙的位置放了一排冰柜,那是放尸体的地方,而看守太平间的大爷此刻正在给一具尸体盖白布,见到我们过来,理也不理,只是抬头看了我们一眼,便继续忙着自己的事了。
我看得咂舌,戴星河却见惯不怪,只是看着我,我又看了看鹿鹿,鹿鹿犹豫了一下,走到冰柜前,指着其中一个冰柜,然后看着我不说话。
我和戴星河对视了一眼,戴星河深呼吸一口气,“唰”
地把冰柜拉开,一瞬间,冰柜里的女孩便呈现在了我和戴星河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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