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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启再和自己宿命中的那位兄弟重逢,是在一个漏尽更阑的深夜,明月在漫天流云中时隐时现,万籁俱寂,参星横斜。
他走在人烟稀少的道路上,听得见清风拂过树木的簌簌声,灯火阑珊处便望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晚风牵动那清俊剑士的衣袖,无论是时日无多导致的单薄手腕,还是淡漠寂静的神情,都令宇智波启想起曾经在同僚口中所听说过的传闻,那恶鬼化身作皎皎明月般美丽风姿的少女,在戾桥之上怀抱着方才砍下的武士头颅。
可惜继国严胜形貌昳丽,但是已经化身成为了恶鬼,况且被他拢在怀里的,也不是好心被欺骗的无辜人士,而是所有恶鬼诞生的起因——
宇智波启的‘胞弟’,鬼舞辻无惨的头颅。
他看起来被重创得够呛,仅剩的细胞甚至不能构成完整的身躯,即便是分裂成一千八块逃走,继国缘一也挥剑消灭了他绝大多数的血肉。
不可一世的鬼王第一次尝到了这种前所未有的屈辱,即便是逃脱升天,那些伤口仍旧在源源不断地给他带来被灼伤般的痛苦。
这种天敌一般的重创甚至是源赖光都不曾带给他的,鬼舞辻无惨甚至无力维持对手下恶鬼的掌控。
好在他在此前诱骗了那位日呼剑士的兄长,虽然同样因为这举动带来了麻烦,但继国严胜无疑是一位前所未有的得力属下。
漫长的转化过程之后,鬼舞辻无惨为他取名为黑死牟。
他找到了逃出继国缘一重围的鬼舞辻无惨,并且继续带着鬼王的头颅藏匿行踪。
宇智波启对于无惨的狼狈并不感到意外,通过这紧紧将两人束缚在一起的诅咒,他能够感受到鬼舞辻无惨陷入虚弱的生命。
在继国缘一朝着鬼王挥刀的那一刻,作为兄长的他也感受到了一股不可言说的心悸。
经过这场几乎是压倒式的战斗,鬼舞辻无惨仍旧活了下来,也让宇智波启对于这束缚有了更深层面的了解。
这诅咒一体两面,‘只要自己还活着一天,就希望弟弟还活在世上’,这是宇智波启在生前的愿望。
即便兄长有着如同大海一般广阔无垠的胸襟,但是仍旧无法平息鬼舞辻无惨对此怨恨。
哪怕这念头只曾经在脑海中存在一刻,比起一同活着,无惨似乎更希望能带着自己的兄长一起死去。
两兄弟的一切都因为这个诅咒被命运交织在一起,他为宇智波启想要甩脱他的行为感到憎恨,又同时为冷酷无情的兄长永远无法摆脱他感到满足。
只要鬼舞辻无惨留存在这世间,那么宇智波启也就只能永远带着与他一同度过的记忆重生转世。
只要兄长一直活在这个世界上,那么鬼舞辻无惨怎么样都不会离开这个人世。
即便永远也无法战胜这个人,也并不妨碍恶劣的鬼王为这种令启憎恶的关系产生愉悦。
宇智波启认出了继国严胜,与此同时,继国严胜也注意到了宇智波启。
即便是抛开他下意识对剑术老师的关注不谈,街道上神姿高彻的持剑青年,仍旧是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第一时间注意的那一位。
他喉咙发紧,久违地感受到了紧张,或许是不愿将别人牵扯进这方面的念头,下意识地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但是继国严胜的打算落空了,并不是因为宇智波启叫出了他的名字……而是那位大人叫他停下脚步。
再一次面对久违的兄长,即便虚弱得只剩下了一个头颅,鬼舞辻无惨也不打算让宇智波启欣赏自己的难堪。
可哪怕他现在的姿态可以称得上狼狈,但正因为黑死牟的存在,让鬼舞辻无惨面对兄长的时候,心中半点都没有以往常有的难堪和恼怒。
他这一世没有去寻找过宇智波启,但并非对启的情况一无所知。
他知道兄长在哪里生活,在哪里高就,继国兄弟投入鬼杀队的行为完全是自投罗网,这是命运的安排。
数百年来无论他想要得到什么,就没有任何不尽人意之处。
于是鬼舞辻无惨教唆继国严胜成为了鬼,他清楚这个人的品性,并且对于这个人会怎么看待严胜的心理一清二楚。
所以哪怕拥有如此窘迫的现状,恶鬼的心头也充满着难以言说的快意,他让黑死牟站住,让黑死牟面对自己的兄长,恨不得让这个人好好看看他做出来的事情——
哪怕你这么看重的人,不也和我一样选择堕落成食人之鬼了吗?这就是你倾注心血的存在,在最后仍旧倾向了我!
数百年前他以摧毁兄长为乐,现如今他也仍旧期待观赏兄长的痛苦。
哪怕仅仅只剩下了一个头颅,鬼舞辻无惨的愉悦也不止于此,他看起来从容不迫,甚至有心思和宇智波启以兄弟相称。
即便是在人类时期,鬼舞辻无惨也鲜少将宇智波启以兄长来看待。
他厌恶宇智波启,两兄弟几乎没有可以被称得上温情的时刻,哪怕是在撕破脸皮之前,月彦依照礼法生硬地称呼启为‘兄长大人’的次数也依旧屈指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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