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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节（第4页）

&esp;&esp;江鹭将另一颗含在口中，俯身来吻她。

&esp;&esp;姜循往后一缩。

&esp;&esp;江鹭：“怎么了？你难道不想和我同生共死吗？”

&esp;&esp;姜循：“……走了这一步，你便……”

&esp;&esp;江鹭：“我到死都喜爱你。

只要你不嫌弃刀剑无眼，不担心我随时死在战场上，我便愿意与你共享性命。

有朝一日，你若是可以和我一同赴黄泉……那是我毕生所求。”

&esp;&esp;姜循眼睛湿红。

&esp;&esp;她睫毛沾了水，鼻尖酸楚。

她被他的心打动，她张臂抱住他，由他将药喂入她口中。

药丸吞咽后，二人仍舍不得分开，江鹭低头吻着她，她胡乱回应。

&esp;&esp;二人气息变乱。

&esp;&esp;他忽然将她抱起来，她被压在山壁上，他俯身来更深地吻她。

&esp;&esp;数月不见，好是想念。

唇齿流连，好生芳菲。

情难自禁不是错，引得他们一同堕落。

&esp;&esp;姜循一边仰颈与他亲吻，一边呢喃：“阿鹭，你和我联手吗？”

&esp;&esp;江鹭：“嗯。”

&esp;&esp;他低头亲她眉眼，错开她衣襟，凝望着春色葳蕤、雪白蔓延。

他的眼神直接，姜循觉得不堪，侧脸用发丝挡一下肩膀。

他似笑了一声，低头吻在她肩头。

&esp;&esp;江鹭轻声：“我自然点头，正如我为你折腰——我如今终于明白，你我皆凡人。”

&esp;&esp;姜循：“不。

我们既是凡人，也是圣人。”

&esp;&esp;凡人做不出这么了不起的事，圣人不赞同这么大逆不道的事。

他们共游人间同生共死，赴山海踏明月，江山如画，谁人堪夸？

&esp;&esp;姜循：“我们一起回东京……”

&esp;&esp;江鹭：“你想好了。

回去东京后，你就得不到你想要的自由了。”

&esp;&esp;自由嘛……

&esp;&esp;姜循眉目春意间荡出温软之色。

&esp;&esp;斜风细雨清渺浩瀚，山洞氛围好到极致让人心跳加速，凉风拂在姜循肩下心口，她抬手抚摸他眼睛，入神无比：

&esp;&esp;“阿鹭，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也经常做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