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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1页）

&ldo;先生们，您们这么狂热地谈论的这些所谓的神灵，您们又有谁见过其中的一个呢？不，没有！

人能看到吗？并不能，是不是？&rdo;

&ldo;先生，您就是在这上面搞错了，我真为您惋惜，竟从没看到过这些神。

&rdo;坎贝尔小姐又说，她是不会向反驳者屈服的，她绝不会舍弃任何一个神灵。

&ldo;可以看到他们显现在苏格兰所有高地上，沿着荒芜的幽谷滑行，升起在沟壑深处，在湖面上飞舞，在我们赫布里底群岛周围平静的海水里嬉戏，在北方冬天带来的风暴中玩耍。

还有，看这绿光，我一直坚持去追赶它，它为什么就不会是那个瓦尔基丽女神的披肩呢？那披肩的流苏拖在天边的海水里。

&rdo;

&ldo;啊，不！

&ldo;亚里斯托布勒斯叫着。

&ldo;这个，不是！

我给您讲您的绿光是什么……&rdo;

&ldo;别说，先生。

&rdo;坎贝尔小姐喊道，&ldo;我不想知道！

&rdo;

&ldo;不，我要说，&rdo;学者已被争论搞得很激动。

&ldo;我提醒您不要说……&rdo;

&ldo;我还是要说，坎贝尔小姐，太阳圆盘的上半边在轻触天际时，发出的最后一道光线，之所以是绿色的，或许是因为它在穿过薄薄的水层时，染上了水的绿色……&rdo;

&ldo;闭嘴……尤尔西克劳斯先生！

……&rdo;

&ldo;这绿色只要是很自然地紧跟着太阳圆盘的红色，尽管绿色突然消失，可我们的眼睛还留有对它的印象，因为，从光学角度上讲，绿色是红色的补充色！

&rdo;

&ldo;啊！

先生，您这物理学的推理……&rdo;

&ldo;坎贝尔小姐，我的推理与事物的本质相符。

&rdo;亚里斯托布勒斯答道。

&ldo;我正巧想出一篇这方面的论文。

&rdo;

&ldo;舅舅们，我们走！

&rdo;坎贝尔小姐喊道，她真得被气坏了。

&ldo;尤尔西克劳斯先生用他的解释，最后会把我的绿光给玷污了！

&rdo;

奥利弗这时加了进来。

&ldo;先生，&rdo;他说，&ldo;我想您关于绿光的论文会极端稀罕，不过请允许我给您提个建议。

写另外一篇论文，题目更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