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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迟对吴清鸢瞬间产生一种猪朋狗友。
不,好闺蜜一般的革命情感。
暮迟抬起裙角脚步轻快的走了进去,屋内长孙婕杰坐在上首眯笑着一张脸,不知是不是今日她的着装颜色问题,倒看上去比前天胖了一些。
吴清鸢站在屋子中间,看到暮迟后脸上的不耐之色瞬间消散,亲热的迎了过来。
“嫂嫂你终于来了,走,我们要快些要醉香楼,不然我大哥不等人了。”
吴清鸢看见暮迟,就走过来拉着暮迟的手,很是自来熟。
暮迟就是喜欢她这种自来熟,多好啊,没有一点古人的礼数约束着,谈谈心玩玩乐尝尝美食,人生的乐事之一就是遇到个如同吴清鸢这样的知己了。
但规矩不能全忘,暮迟对长孙婕杰打了个招呼,说:“大嫂不一块出去散散心吗?这院子天天待着也是无趣。”
若有不省心的妾室还烦闷。
今个眉娘被送回娘家去的事情,估计早就传遍了整个侯府,现下她后院是没有什么烦心事了,但大嫂这院子里却是不久前才进了个新人,所以暮迟想大嫂也出去散散心。
长孙婕杰温和一笑,说:“你们去吧,府中还有诸多繁琐之事,走不开身。”
暮迟闻言微微颔首,才跟吴清鸢一同出府去。
路上,吴清鸢满脸兴奋的问暮迟,说:“嫂嫂,我刚刚进府就听闻你将表哥的妾室给送回娘家了,你好生厉害,你是怎么做到的?”
暮迟乎有似喜似悲之感,别人都说她善妒,骂她容不得人,这表妹果真是好东西好闺蜜,愣是给她孤燥烦闷的日子带来几率色彩。
暮迟面上故作高深莫测,待到表妹吴清鸢问了几遍才将眉娘自作孽的事情告知于她。
等暮迟滔滔不绝的说完,等吴清鸢津津有味的听完,马车便到了醉香楼。
暮迟要抬脚上二楼的时候突然想起赫连子桑说过的话,站在楼梯的脚步停住,一脸苦闷的站着。
“嫂嫂怎么了?可是忘了什么东西?马车还在外面。”
吴清鸢一看暮迟这般,很老道的问了一番。
暮迟有些不确定的问她:“你在府中说的大哥,是男子吧?”
这话一出,暮迟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巴掌,估计表妹没见过像她这般白痴的人吧?看那小脸愣的,活见了鬼一般。
暮迟连忙补充道:“是这样的,相公叮嘱过我不能跟陌生的男子走的太近,尤其是在府外。”
若不是怕赫连子桑拿此当借口不准她出府,她其实并不想记起来。
至少那晚醉酒之后,她对赫连子桑做了什么她仍没记起。
吴清鸢一改惊讶的表情,转过脸一阵偷笑耸着肩说:“嫂嫂果真对表哥情深意切,即使那眉娘不走,也定然钻进你跟表哥之间。”
错了,不用别人去钻,你表哥早就将人搂在怀里醉生梦死了。
什么情深意切,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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