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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我们几个都拆洗缝好了,我们自己都有旧棉衣,不用做了,大管事也一样,就是姑娘还没有,前两天打算跟姑娘说,可总也看不到姑娘的人影儿,这两天就没日没夜的烙饼,就给忘了。
今天既然姑娘提出这事儿来了,姑娘就赶紧找来布和棉花吧,现在没空做,路上我们几个怎么也给姑娘做两身棉衣,不然冬天可怎么过。”
珍珠听了一阵无语,要不是她今天看到七婶收拾,回来问问,可能全村唯一一个没有冬衣的就是她了,这里正盘算着卖什么料子,多少棉花够缝制一身冬衣的,这从来没经历过这些,就是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要多少尺布,多少斤棉花呀,算了,还是一会儿顺便问问七婶吧,她掌管内院那么多年,丫头婆子们的冬衣大概都得他过手儿,随便问问就知道了。
外面跑进一个穿着花裙子,柔柔弱弱的小女孩儿,一下闯道堂屋来,喘着气道:“那个是珍珠娘子,那个是珍珠娘子?”
“柔儿,你还有没有点规矩了,一下闯入人家里,大呼小叫的,你母亲平时都是这么教你规矩的,你们家不是一直自称是大族后裔吗,就这么没规矩。”
红丝不满的道。
“姐姐对不起,我真的找珍珠娘子有事,我哥哥被我娘在家罚跪呢,都跪了好几个时辰了也不让起来,现在马上就黑了,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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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哥哥连晚饭都吃不上,哥哥着急的很,总说自己还有事情做呢,我跟娘说好话,娘也不听。
我从来没看到我娘发过这么大的火儿,我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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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叫柔儿的小姑娘,说的悲悲切切,眼泪在眼睛里转来转去,马上就要掉下来。
“我就是珍珠,***,到底怎么了,你跟我说说,还有你想让我做什么?”
珍珠伸手把小女孩儿拉过来,给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让她坐在凳子上。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就是哥哥回去特别高兴,然后就跟娘说了说今天去城里的事,说你们拉回来七八口大棺材,引的路人围观,恐慌。”
柔儿看了珍珠一眼,继续道:“还是珍珠娘子聪明,只让哥哥说了几句这是棺材铺买一送二,没有什么疫情,就是看着便宜,给自己家人准备的话,人们就都散了。
本来哥哥还大笑着,说这些人好骗,说给我们听,我们也都笑的前仰后合的肚子疼,没想到,不知道为什么,娘一下的生气了,大声的呵斥哥哥,然后让哥哥和我跪着,然后就一直跪倒现在,要不是要烙饼,我也一直跪着呢。
我问哥哥娘这是怎么了,哥哥也莫名其妙,我就来请珍珠娘子去给求求情,看看到底这是怎么了。”
珍珠听了一会儿以后,大概清楚些了,垂下眼皮儿,想了想,道:“柔儿,你母亲以前经常罚你哥哥和你吗不跳字。
“是,也不是,娘以前很少罚我,以前我犯了错,哥哥护着我,娘生气也只罚哥哥,可是都没这么长时间,我很害怕,就来找珍珠娘子。”
柔儿小声的道。
“我去也未必行,你看,你哥哥正在被罚,都那么大人了,被外人看到岂不是很难为情,我觉的我还是不要去了,说不定,过一会儿你母亲的气就消了,恩?回去看看吧。”
珍珠道。
“不是的,娘说你把哥哥当傻子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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