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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鹭裸露的后背上全是爪子印,脖颈布着几个红印子,像被嘬的,又像被咬的,胳膊上最明显,好几个咬出来的完整牙印,怎么看都不像蚊子能干出来的事。
邵子濯越说越觉得不对,声音一点点弱下来,最终闭嘴沉默。
林辰没说话,抬手捂了他眼睛。
迟鹭上楼喊司空御起床,邵子濯在客厅沙发上坐立难安。
他酝酿良久,拉了一下林辰的袖子,说话之前鬼鬼祟祟地往后看了一眼,确保那两人听不到他的臆测,“我觉得不太对。”
林辰轻松地靠着沙发,表示洗耳恭听,“怎么说?”
邵子濯琢磨半天,满脸纠结,“说不上来……主席身上那些,是跟别人做了吧?这别墅又没有别人,他跟谁做?”
林辰:“……”
你猜啊。
林辰头疼地坐直上半身,决定今天非要把邵子濯这任督二脉打通,他指指楼上,“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俩就是——”
话没说完,司空御满脸困倦地出现在旋转楼梯上。
他穿了一个简单的圆领短袖,领口开得比较大,下面一条宽松运动短裤,一点都不遮遮掩掩,非常无所畏惧。
司空御身上酸疼得要命,实在没心情敷衍邵子濯,随便找两件舒服的衣服就往上套,管他看不看得出来。
邵子濯哑巴了。
他沉默地看着司空御下楼梯,发现好兄弟的走路姿势也很怪。
直到司空御歪歪斜斜地靠上沙发,邵子濯才如梦初醒,解穴一样,想捞起司空御的脚脖子看。
司空御直接给了他一脚。
“干嘛?”
邵子濯没捞到,但也看清楚了——脚脖子上那些红红的印子,就是吻痕,短裤能看到大腿,靠近膝盖的地方都青青紫紫的,像是被用力掐了。
邵子濯又看——御崽喉结附近红艳艳一片,都快破皮了,手腕上有两道很轻的勒痕。
最后,邵子濯捧住司空御的脸。
司空御朝他翻白眼,“你有病?”
哇哦,嘴巴也破了。
邵子濯缓缓后退,从沙发上捞了个抱枕找一点安全感,他努力地消化这些信息,深吸一口气,戳着自己的太阳穴严肃思考。
“我来理一下,你昨晚在进行一些少儿不宜的运动,主席也在进行一些少儿不宜的运动……啧,不会,你们少儿不宜的对象……”
司空御睁开一条眼缝,鼓励地睨着他。
邵子濯接收到鼓励,心里一咯噔,“你们,昨天晚上——”
他有点说不出口,于是胡乱地用手比划,左手捏起一个圈,右手拇指进进出出。
司空御懒得说话,继续看着他。
这几乎是默认的意思,邵子濯震惊地捂住嘴,难以置信地站起来,来回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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