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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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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坚差点没憋住，他别过头，脸上的肌肉不停抽动：&ldo;可惜了，这两种我都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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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州一点也不意外。

短短半天的相处，他已经大致摸清了陈坚的性格。

傲慢自负，崇尚暴力与权威，贪图美色，热爱享乐。

也不知道这样的人是怎么被弗拉基米尔看中的。

杨州淡淡地说：&ldo;你是个独裁者，当然不相信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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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坚一点也不恼，反而十分大度地笑起来：&ldo;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嘛。

我更喜欢&lso;开明专制&rso;这种提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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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州被他的无耻噎住，懒得再跟野蛮人讨论&ldo;民主&rdo;这种文明社会的产物，礼尚往来地套陈坚的话：&ldo;我也想了解一下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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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坚对他张开双臂，还向左偏了偏头，好像在等待一个拥抱：&ldo;欢迎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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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州选择性忽视了他的小动作，闲聊一般问：&ldo;弗拉基米尔怎么死的?&rdo;

&ldo;脑血栓。

摔倒在浴室里，过了两天才被人发现。

可怜的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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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州小口啜着酒，他掀起眼皮看陈坚，似笑非笑。

他知道很多人都喜欢他这副清冷混合着柔顺的样子。

果然，陈坚的目光落在他的嘴唇上就移不开了。

&ldo;是你干的吗?&rdo;杨州冷不丁问。

陈坚眉头一跳：&ldo;我说不是你信吗?&rdo;

杨州死死地盯着他，想找出哪怕一丝愧疚和不自然，但陈坚除了并不真诚的遗憾之外，没有流露出多余的表情。

两人正僵持不下，这时一阵骨碌碌的声音由远及近，d3率先从厨房出来，嚷着：&ldo;陈，我们需要你评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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