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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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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别的都可以商量，这件事免谈。

&rdo;周然穿上外套，&ldo;今天还要下雪，你早些回家，小心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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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不同意，我也一样离得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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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走到门口的周然回头看她一眼，一言不发地出去，顺手把门带上。

林晓维气得不轻。

周然虽没开口，但她读得懂他刚才那个轻蔑的眼神。

他分明在说：&ldo;你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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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个二楼房间的窗口望出去，周然正匆匆走向停车场。

过了片刻，他的车子猛地蹿出停车位，转眼就不见了。

看来他真有急事，晓维本以为他在演戏。

一小时后，林晓维见到了丁乙乙。

&ldo;我的口才真的很差吗？&rdo;晓维一见她就问。

&ldo;那要看拿谁做参照物。

跟许多语言能力残缺者比，你的口才是相当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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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跟你说正经的，别拿我开涮。

&rdo;晓维把事qg经过大概地对乙乙讲了一下，&ldo;明明是他理亏在先，可他那么理直气壮，倒像我在无理取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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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家周然最擅长化劣势为优势。

听说上回政府有一项优惠政策几家都在争，他们完全不占优势，最后却胜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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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lso;你，家，周，然&rso;？&rdo;晓维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

&ldo;咳，你们不是还没离婚吗？&rdo;乙乙说，&ldo;我说，你不会真的因为周然在外面应酬啊逢场作戏什么的就要跟他离婚吧？拜托，你以前不管不问地纵容他，gān吗现在突然开始介意了？你们都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了，多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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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只是逢场作戏而已……晓维这句话到了嘴边又咽下。

纵然心里压抑，但她终究没有在别人面前过分贬损丈夫的习惯，即使对方是自己的好朋友。

乙乙的话让晓维回想了一下她与周然近些年恶劣关系的某个转折期。

三年前？或者四年前？那时她与周然的关系渐渐僵持，他不理会她的抑郁，她也不体谅他的烦躁。

他俩不说话，分chuáng睡。

周然应酬太晚，有时打电话告诉她不回去了，她冷淡地说&ldo;随便你&rdo;，然后彻夜不眠，第二天又只字不提，没事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