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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2页）

不要害怕深陷其中，不要担心难以自拔，你具有足够的免疫能力；

冷静下来，认真思考；

你可曾注意到，四十年前，四位长老中有三位是物理学家，只有一位是心理学家，而且是最年轻的；而现在，四位长老中有三位是心理学家，只有一位是物理学家，而且是最年轻的？&rdo;

我霍然警醒。

我为什么就没注意到这一点呢！

&ldo;孩子，你是我唯一的希望，千万不要辜负了我！

&rdo;恩师最后的声音久久地回荡在我的耳畔。

从传送带上下来，我们踏上一条勉强可以称之为道路的小径，四周尚未冷却的岩浆汩汩作响。

唯一显示文明迹象的古堡杂草丛生，废弃的巨大风车随风颤动。

组织的总部设在一间昏暗的地下室，不大的面积里堆聚着一圈密密的黑影，他们各自的面孔随着我目光对黑暗的适应依次显现出来。

&ldo;听说你是来破坏&lso;圣石崇拜&rso;的？&rdo;为首的一个人在黑暗中开了腔，他的脸使我想起了以前做过的噩梦。

不过文学作品中地下组织的首领莫不如是，我知道不能以斗量海。

&ldo;不错，我们怀疑圣石不存在。

&rdo;我回答道，&ldo;长老们在用赝品骗人。

&rdo;

&ldo;不错，圣石从来就没有存在过。

&rdo;他强调道，&ldo;长老们一直在用赝品骗人。

&rdo;

&ldo;我的意思是说圣石已经不存在了。

&rdo;我重复自己的意思。

&ldo;我的意思是说圣石从来就没存在过！

&rdo;幽暗中他的目光咄咄逼人。

&ldo;您这是什么意思？&rdo;

&ldo;你凭什么认定圣石曾经存在过呢？&rdo;

&ldo;他曾确确实实地帮助过不少人提高了智商并理顺了感情。

&rdo;

&ldo;可它现在还在帮助更多的人&lso;提高&rso;智商和&lso;理顺&rso;感情！

还在继续！

&rdo;在针锋相对之后那首领的语气稍有缓和，&ldo;那不过是靠心理暗示得到的。

难道你没注意到这四十年间心理学家长老地位的提高吗？&rdo;

我再一次惊愕不止。

猜测不谋而合：在一名物理学家的配合下，三名心理学家足以将所有的朝圣者糊弄得&ldo;心领神会&rdo;如堕雾中，完全不必那无用的石头掺杂其中起什么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