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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的跪地声很像，让沈卓然听了都觉得很疼，可这时，艾洛尼斯却将实现对准了他自己。

“你说呢？我的小佣人，你要不要原谅他。”

张灿往一个方向望去，他实在是没想到他们避之不及的陌生人居然欣赏了沈卓然，要是这样的话，他们还怎么杀的了沈卓然。

只能快点找到所谓的吸血鬼之王，将他们除掉。

“沈卓然，我们可是一个世界的，你一定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张灿匍匐着就要走过去，可下一秒就被僵硬的大手抓住了后脚，立马全身一个颤抖，想要踢过去。

“救命——”

一股腥臭的味道传出，沈卓然知道那是什么，捂住了鼻子。

而艾洛尼斯直接退到了沈卓然放家里，一双在黑夜里毫无阻碍的眸子瞧见姜晨，指挥道：“在我再次出来之前，将这个人弄走，还有除味。”

说完房间门就关上了，沈卓然也重新进去。

而那个陌生的断臂手却死死的抓住张灿的脚踝，张灿走到哪里都不放手，有时候，张灿还能感觉到自己能够看见那只手露出恶狠狠的想要吃了他的表情。

姜晨穿着让人一见就会爱怜的白裙子，却是扫了眼张灿，转身离开：“收拾好。”

张灿全身一抖，手臂抓的更狠了。

房间内，艾洛尼斯想起那个味道，还是觉得恶心，走到阳台那里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这才好受了一些。

沈卓然慢半步跟上去，轻声问道：“好点了吗？”

他低头看着艾洛尼斯，瞧见艾洛尼斯羽睫频繁的颤抖，伸出手，将他眉间的高峰抹开。

艾洛尼斯余光注意到沈卓然担忧他的目光，松了松眉头，出声道：“好多了。”

说完，他低头哄着道：“对了，我刚刚教训了常明穗。”

沈卓然低笑道：“我听见了。”

他站在护栏那里，看着漆黑不见底的范围外，等着艾洛尼斯的后续。

“还有，我当时没有说完，”

艾洛尼斯仰头看着沈卓然，凸出的喉结动了下，“沈卓然，常艳新的那块脚骨是我取下的，他说那里最是适合做刀柄。”

“你看见了他？”

沈卓然敛眸想了想，却发现时间根本对不上。

艾洛尼斯一直和他在一起，根本没有见常艳新的时间，更何况那个时候的常艳新……“他是我的族人，”

艾洛尼斯道：“他死了，我感知得到，去了他最后一抹残魂，见他跪我祈求。”

“我答应了。”

艾洛尼斯说完，眼里没有泛起一丝的潋滟，平静道：“说起来，那还是我第二次就和他面对面的交谈。”

说完，他看了看沈卓然，注意到他没有一丝不对劲的，面上都无奈的道：“怎么不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