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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手机丢到床上，表情凝重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林砚扔完垃圾回来看到杨一帆这种表情，问他：“怎么了？”

杨一帆丝毫不拖沓，直接说出口，“我刚才在网上查了你刚说的东西，那不就是咱俩这种吗？”

林砚门还没关好，被这句话搞得手滑了一下，他看看杨一帆，后者说得认真，显然经过思考后说出的话。

林砚没法多说，他俩现在，可不就是那样，尽管有些话没有明晃晃地挑明，那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杨一帆想起刚看到的那些漫画，冷不丁地疑惑，“林砚，你知道这些，是不是早就看过了？”

杨一帆抓起手机，找到刚才浏览的网页，晃晃，“就这种，你要不要看看？”

说着穿上拖鞋就朝林砚走过去，林砚伸手挡住他举过来的手机屏幕，“我不看。”

拒绝得也相当果断。

杨一帆心眼儿多，脑瓜子转得也快，立即反问：“为啥不看，老实交代啊你看过的对吧？”

林砚坚持：“没看过。”

杨一帆狐疑：“没看过？没看过你知道这么清楚，我不信。”

“知道很正常。”

“你是说我不知道不正常？”

“不是这个意思。”

“我听着像这个意思，不是，我都不是同，肯定不了解”

两个人互呛着，林砚的眼神轻飘飘地落过来，杨一帆立即咬了下舌尖，说错话了。

“以前，那是以前，现在我是了，肯定得好好了解的，”

气势陡转，杨一帆连忙去勾林砚的小拇指，勾到一半，抬头，“林砚你就是看过啊，别装别装，好东西给我分享分享。”

边说边上手，去摸林砚的口袋。

林砚身上是有痒痒肉的，但是不明显，看是谁摸了，要是杨一帆这样手上没力度，摸上去心里就有种怪异感。

杨一帆摸，林砚躲，躲的同时一只手就能抓住杨一帆的两只手腕，还不敢把人弄疼，动作都是轻轻的，不舍得使劲儿，不过他动作轻杨一帆动作重，俩人扭成一团跌倒在床上。

“你给我看看，我没看过，学学。”

杨一帆说得无比自然，跟要抄作业一样，林砚听着这话不舒服，什么叫学学？有什么学的？要学什么？“噢，还有，是不是还有别的，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