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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睨他一眼,“太奶奶的故事你忘了,守财奴地主老财,能忍着几天不数钱?”
绮芳赞同,葛朗台同理。
“撑不了一个星期。”
三虎回道。
小金对一脸恍然大悟的小四说:“你就在佘福贵楼下守着,守财奴不会让东西离自己太远。
东西多,楼上不可能放得下,应该有专门放东西的地方。”
“得令。”
被小金说对了,隔天小四哪也不去,在中堂的柜子后面把自己安顿好,见佘福贵提着手电下楼,中堂画的画轴上有个机关,摁了一下,椅子底下的石板转动,缓缓旋开,里面应该很深,见佘福贵的身影消失在地面。
等了一会见佘福贵捧了个檀木匣子上来,打开后,里面是个卷轴,把卷轴摊在桌面,佘福贵用手电光一寸寸扫视,面上痴迷,还带着点不舍。
谁都不知道,他年少时也爱好绘画,金家的东西里他最喜欢这幅古画,今天建国跟他提,想找人再活动下,把庆丰的刑期减一减,那人点名喜欢书画,越珍贵越好,真舍不得,今晚睡不着,又把画拿出来看,再让他想一想。
那人是否可靠也要查一查,别被骗了,上次的唐三彩他直到金镰侃身份暴露之后,才想明白那是金佘两家使出的计策。
这次不会是这两家故技重施吧?
都是故技了,谁还会再用?这不已经登堂入室了吗?
小四直到佘福贵上楼好久,才活动蹲麻了的腿出来,没想到机关竟然在不起眼的画轴上,是他经验不足。
看来佘福贵把佘家大宅看成巨型保险柜,暗室就放在座椅下,由他坐在上面守着,没再格外费心思保全。
照葫芦画瓢,小四轻轻把机关按开,步下石阶,手电光晃到之处,箱子从地面堆到棚顶,就算这间密室高度有限,但面积够大,可见存放的东西之多,敲了敲四面围墙,从回音能够听出来,墙体是特意加厚的,特别坚固,想要通过那处通道钻洞过来,是不可能的。
只在里面停留十几秒,小四很快把消息带回家。
绮芳闻讯挑了挑眉,这佘福贵还真是反套路,不讲究狡兔三窟,把东西都放在一处,亲自镇守。
符合他多疑的性格。
倒也好,省得他们再找。
几人凑到一起开小会,知道了位置,到底该怎样把东西拿走呢?
小四摸着下巴,“我倒是能每天拿一点,但佘福贵估计对那些箱子、盒子都如数家珍,少一点他就会察觉,打草惊蛇就糟了。”
三虎下了决心,发狠道:“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就不能让东西还放在佘家,那墙再高,有梯子也不是事,我们就进去明抢,他们要是找公安,画上有品鉴的印记,金家的大章印在上面,总能证明东西是我们的。”
余家派余凌霄来帮着出主意,他跟政府最近打交道多,知道市里财政有多缺钱,立即否决三虎的铤而走险,“好,就算书画什么的能证明,小金说古董没那么多,箱子里大部分都是黄金,黄金就算金家不重视原始金元宝的价值,重新熔了铸上“金”
字,能证明是金家的吗?佘家解释不清来历,立即就会被没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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