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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而她一旦混乱起来便习惯性地用手捂着耳朵，以至于我最后都差点染上这个毛病。

最后，这场跟踪的闹剧到底是如何结束的至今仍然不得而知，但可以确定的是，一直到最后，春也并没有接受她的心意。

总之，春自始至终都与&ldo;性&rdo;保持着距离。

&ldo;不该讨论没有经历过的事。

&rdo;春经常这么说，我也见过他朋友曾经数落他：&ldo;你就算跟女朋友在一起都不见得有多高兴。

&rdo;那么他应该也不算是和女性完全绝缘吧？但我却从未见过春沉浸在恋爱中的愉快模样。

&ldo;大哥，人类真的是受遗传因子控制吗？&rdo;以前春曾经问过我。

当时有关&ldo;利己型基因&rdo;的说法非常流行‐‐比如父母不顾生命安全地挽救孩子性命、雄性螳螂即使被吃掉也要与雌性螳螂交配，这些都是为了能够让自己的遗传因子能够继续延续下去的缘故。

&ldo;可能吧。

&rdo;当时我回答，&ldo;遗传因子为了延续而操纵着人类。

比如男人想要获得女性青睐，想和她们上床等这类和性有关的行为以及从中获得的满足感，都可以说是由于遗传因子导致。

如果做爱无法获得愉悦感，那么婴儿诞生的数量就会急剧减少了，从这点来说它们干的还真不错。

&rdo;我时常感叹，生物的本能的确是经过巧妙安排后的产物。

&ldo;那男人花心也无非是想跟各种不同的女人发生性行为。

&rdo;春说道，&ldo;按照遗传因子利己性的说法，那也是因为想创造更多的基因组合以留下自己的子孙后代咯？数量总是越多越好。

&rdo;

&ldo;男人喜新厌旧说不定也是出于此。

&rdo;

&ldo;那像这样牵强附会，所有的事情到最后都可以解释为基因作祟了。

&rdo;

&ldo;你不喜欢这样吗？&rdo;

&ldo;我不爽是因为觉得被这种力量操纵而变得惟命是从。

&rdo;

&ldo;这话够酷。

&rdo;

&ldo;酷什么呀。

&rdo;春苦笑，&ldo;一点都不酷，逊毙了。

但是，不爽就是不爽。

&rdo;

&ldo;那你就打算一辈子过着清道夫生活吗？&rdo;我几近揶揄地反问他，脑海中浮想起托尔斯泰的小说《克莱采奏鸣曲》[注]，书中的主人公曾质问过一个厌恶性事的男子：&ldo;如果否定性，那么人类的香火又怎么能够传下去呢？&rdo;我引用起我依稀记得的句子，&ldo;那又哪里会有我们的存在呀？&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