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酒席很热闹也很顺利,村里绝大部分人家都来了,老村长也来了,同时还带来两大坛子酒,男人们正好趁此喝个痛快。
而原本准备的粮食肉菜根本不够,老娘又跑了一趟镇上,还跟村里关系好的媳妇婆子‘借’了不少蔬菜、咸菜,甚至把早先腌制的用来过冬的野菜都搬上了桌儿,这才勉勉强强让大家吃饱喝足!
如此忙忙碌碌,直到太阳都快下山了,喝得醉醺醺的男人们才被各自的家人陆陆续续扶回去,灵儿跟着老娘收拾到天黑才把院子打扫干净,然后请今儿白天帮忙的媳妇们吃了晚饭,将她们一个一个送到门口,这宴席才算真正结束。
老娘回到新盖的东屋,疲惫的坐到床沿上揉捏酸疼的胳膊和膝盖,床上的老爹道:“老婆子,辛苦你了!”
老娘呵呵笑道:“有什么好辛苦的?咱们搬新房子是大喜事儿,要是这种好事儿天天有,我宁愿天天都辛苦!”
灵儿上前帮老娘一边捶肩一边道:“娘,办酒席可花钱了,天天这样闹,哪儿受得了啊?对了,娘,今天买粮食肉菜一共花了多少钱啊?”
老娘想了想:“还好,第一次去花了八百文,第二次大概五百文左右吧!”
“啊!
那么多!
娘,您真舍得,有那个钱请人吃饭还不如拿来多盖两间屋子,要不拿去做几件像样的家具也好啊!
真不划算!
以后可别再办这种酒席了!”
“呵,你这丫头,真是掉钱眼儿里了!
你只看到咱们花的钱,没见人家叔伯婶娘们来时都送过礼吗?别的不说,人家老村长送的那两坛子酒都要值一两银子了!”
灵儿撇撇嘴嘀咕:“再值钱又怎样?还不是被那群酒鬼喝光了,我连一滴都没尝到!”
老娘好笑的直摇头,却不知该如何劝服这嘴硬的小丫头,老爹道:“灵儿啊,爹知道你现在开窍了、聪明了、会心疼孝敬爹娘了,但做人不能太计较,得知道感恩啊!
这些年要不是大家照顾,我们一家无根无底,也不知道能漂泊到哪儿去,能活几天?
以前村里别人家盖房子封顶乔迁之时,我和你娘也有带着你去道贺,人家好酒好肉招待咱们。
咱们家穷,难得办回宴席,就上回你开窍那次办宴席,还是大家伙儿给凑的粮食肉菜了!
既然现在咱们手头有些结余了,自然也该好好招待人家啊,知道吗?”
爹娘的想法灵儿自然清楚,她也不好顶撞,老实的点头:“是,灵儿知道了!
娘,咱们就剩二两银子了,买了吃食、制了冬衣棉被,还能有剩不?”
“能!
放心吧,灵儿,娘早就合计好了,保证少不了你的花棉袄!”
灵儿干笑两声,“那娘亲一定记得给我买纸墨笔砚哦!”
“呵呵,好,没问题!”
次日,一家人将昨日收的礼物拿出来清点分类,其实村人们送的礼物并不多,昨天吃饭的人坐了几轮,少说也有二十桌,可这些礼物,是在不像有五六十户人家的东西。
灵儿心里嘀咕:这些人故意来混饭吃的吧?难怪比上次多那么多,这些东西加一起能有三五百文就不错了,办酒宴真亏,下次一定不办了,要办也只请熟识的、有来往的或者帮过忙的人,免得那些平时见了招呼都不打、一有便宜就来占的人浑水摸鱼!
灵儿心里那么想,手上却没停,把礼物各自分类,因为东西实在太杂,新盖的堂屋里摆了四五个簸箕,谷子、糙米、精米、麦子、豆子、菜种子……各式各样,这些多簸箕似乎还不够用!
没办法,先凑合凑合吧!
粮食清点完毕,估量一下,谷子最多,约四五十斤;糙米其次,约二三十斤;其他每样一点儿,加起来不会超过二十斤。
一个高三学生偶然得到一个牛叉系统,从此走向开挂人生。考试轻松满分,刮刮乐逢买必中,唱歌震惊全班,打架无敌天下。拥有全能系统,被美女倒追的陈木,最近很嚣张!PS大年初一开始发红包,每天第一章回复前五每人两百岩壁。先到先得哦。...
八千年前,赵乾受人陷害,含恨而走,八千年后他证得金仙神位而归,八千年时空逆转,他还是那个十七岁的小子,时间只过去了十天,岁月在他心中打下烙印,却没能在他脸上留下痕迹,谁也不知真相,只知那十七岁少年武力超绝无人可敌,只知那少年医术高超可起死回生一代金仙驾临人间,醉卧红尘!...
孙九霄,少林寺第三十四代弟子。楞伽经中意外获得九阳真经,自此,九阳神针在手,各色美人纷纷求暖床。掌握无上权利,坐拥亿万家财,又如何?我,能掌握你的命!...
...
这绝不是一本传统的重生后靠历史知识大杀四方的重生文。这是一个学霸终结者的故事。一个拥有神一样敏锐思想理念的重生者,在后互联网时代,对囤积知识者华丽虐杀的重生故事。在大数据时代,计算已然成云,媒体已然成流。固态的知识与先知,还能剩下几分价值?当一个个抱着传统学霸学阀心态的竞争者,被主角踩在脚下,悲愤自绝,并且在自戕前高喊让我重生回90年代哦不是80年代吧!让我重生回僵化固态知识还能值钱的时代吧!后互联网时代不适合我们这些弱者!时,这是一种何等的强者快感!别的重生文可以让你意淫从现在回到过去,大杀四方本文可以让你从未来回到现在,在如今的现实中大杀四方。所以,不看你就亏了,你不仅失去了一次爽的机会,也失去了一次在现实世界中成为高富帅的机会。(本书群号86733212欢迎大家加入坚持看完本,必成高富帅)...
神农架坠入绝崖,却从长白山一尊石棺中醒来,这是一场横跨两千多公里的恶作剧,还是一场跨越千年的生死宿命?我叫严刑,是一名退伍军人,我从不相信什么鬼神怪谈,直到我亲眼看见那具坠入绝崖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