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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宝鞭有规律的在马鞍上打了一百下,周锦成远远瞧着观猎台上的烟尘骤升,烟尘渐平。
“没成呢。”
笑眯眯的男子话毕,混不吝啬的将马鞭往一旁树上抽去,应声间金崩玉碎。
他身后的树林中,同时出现不少黑衣人。
他们静默的站在那里,脸上是僵硬的冷漠。
“殿下——”
离他最近的那一人声音破碎,不消刀剑,就散了一地。
“钩吻先生,一会儿劳烦您保命了。”
周锦成抽出腰间佩剑反转了递过去,“虽知道先生不爱用剑,时局所迫,就破一例罢。”
“哪里。”
钩吻接了剑,阴鹫一笑,“殿下胆气,足以换钩吻一剑。”
周锦成一笑,不再看他,安抚般摸摸竖起耳朵略显骚动的汗血马。
“吼——”
远处一只吊额白虎低吼,从密林中走出来,许是之前被关的久了,步伐有些不稳。
周锦成从腰间带扣中取出个密封的瓷瓶,“啵儿”
一声拔掉塞子,将瓶中仅剩的几滴透明液体抹在衣袍外薄甲和□□红马身上,转手将瓷瓶抛入一边密林。
风起。
吊额白虎鼻翼耸动,片刻后赤红了眼,伸出利爪扑向一人一马。
一直笑意不减的男子从容不迫的灵活下马,汗血马扬蹄欲驰,无奈颈上皮绳束的紧,哀嘶不及已被撕了个身首异处。
周锦成微微皱眉,擦一把溅在脸上的马血,定定的站在当地。
白虎看见他眸中幽韩,略一怔忪,那一爪还是扇了过去。
植了天蚕丝的薄甲勉力挡去了七分来势,余下力道虽只剩三分,可就是这三分力,直接掀了周锦成撞向一旁,胸口处露骨伤口也冒出血来。
吊额白虎一击得手,后腿未曲,蓄力再要扑出,一剑从空无中刺出,穿膛而出。
它圆睁了虎目还瞪着,霸道的生命力从创口中流出,巨大的身躯轰然倒地。
出剑的人却看也不看它一眼,抛下剑,出手迅疾如风点了昏厥太子的周身要穴,和出现时一般难察的消失了。
场中留下的黑衣人谨慎的搬了一边麻袋里的伤痕交错的死尸,在泛着血腥气的草地上横七竖八的布置好。
又有人提了太子随侍管用的种种器具,在犹带温热的虎尸上造出些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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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体越向下越宽,因着逐渐潮湿,更长出不少长藤古蔓。
叶仲卿握紧手中物事,终于找准机会出手甩出——千机索勾住一颗粗藤,机簧节节撑开,断开前缓冲去不少重力——才使得叶仲卿保住了胳膊。
倒也真是命大,一路上又拉断了不少树藤,两人终于“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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