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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关喜扇衣衫半裸地跨坐在箫遗直身上,眼神带着轻蔑,手上动作却是不停,接连将酒杯递给箫遗直。
她本就存了灌醉箫遗直的心思,如今拿来高度玉栋春,为了不失身只等牺牲一下自己,让箫遗直占些便宜。
“贱人,还真是贱人,还以为你有多么清高,如今还不是对本公子投怀送抱,哈哈哈,我要你喂我喝酒。”
“萧公子,奴家不胜酒力,您还是自己喝吧。”
“嗯?本公子是在和你商量吗,怎么蔺锦城用的女人本公子就用不得,快点!”
箫遗直左手揽住关喜扇的腰肢,右手在对方的臀部用力拍了一巴掌,再次催促起来。
关喜扇忍着屈辱,只好将酒杯轻轻送到箫遗直嘴边。
“本公子说的喂,可不是让你用酒杯,我要你含在嘴里喂我。”
“萧公子,求您放过奴家。”
“好,既然你求饶了,那么本公子就饶你一次,你不肯喂我,那就让本公子来喂你。”
箫遗直一口吐掉一杯玉栋春,随后抵住关喜扇的嘴巴,不断将酒液送进去。
“咳,咳,咳......”
火辣的酒液入喉,关喜扇忍不住咳嗽起来,想要挣脱箫遗直的怀抱,身体却失去了力气。
箫遗直似乎乐在其中,自顾自地拿起酒壶,不断往自己嘴里灌酒,随后喂给关喜扇。
不过半刻钟的时间,一壶加料的玉栋春就被二人连喝带洒消耗一空。
随着蘑菇粉药效的发作,二人都开始出现幻觉。
箫遗直似乎来到了一处极尽豪奢的庭院,眼前的物件全是他平时只能观看却不能使用的宝贝。
如今他却可以随意摆弄。
“哈哈哈,没想到有一天我也能在父亲的林玲珑屋潇洒,精美的骨瓷,西域的毛毯,珍珠串成的卷帘......还有这张玲珑榻,如今都便宜了我。”
箫遗直的意识似乎完全沉浸在物欲之中,将自己完美带入到父亲萧无忌的视角,尽情的把玩萧无忌的珍惜物件。
就连身边半裸的美丽女子都视而不见。
房顶上萧寒和花娘看得目瞪口呆,他们没想到堂堂国舅长子,心中觊觎的不是权势与美人,而是萧无忌那间神秘宝屋。
“花姐姐,你说国舅府到底得多豪奢啊,看箫遗直的样子也不像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萧无忌那个玲珑屋到到底藏着什么宝贝,居然让他如此着迷。”
“你问我?还不如去问徐守春,他曾经是萧遗晶的狗腿子,萧府也去过不少次,想必知道不少内情。”
“我倒是想问他,可是守春这会儿还在中京,我寻思着楼里姑娘应该进过国舅府,姐姐就没听她们说过什么?”
“怎么没有,以前只是当她们在胡诌吹嘘,谁想竟然是真的,别说了关喜扇动了!”
花娘刚想和萧寒复述姑娘们的话,便看到醉熏熏的关喜扇开始动了,赶忙止住了话头,透过瓦片专心致志地看起戏来。
“锦城,你怎么来了,为什么不抱抱我,你知道我受了多大委屈吗?”
关喜扇已经出现幻觉,错把箫遗直当成了蔺锦城,见到心上人到场,心里的委屈再也控制不住,带着泪水一把抱住了箫遗直的后背。
沉浸在玲珑屋美梦中的箫遗直哪有功夫搭理女人,任由关喜扇抱着,他则是开始啃咬起床榻上的卷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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