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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
榴生道,“你跟阿妈都很好看,很.......”
他想了很久,没想到一个合适的词。
沈砚山帮儿子说了:“很般配。
就是两个人都很好看,配得上。”
榴生鹦鹉学舌:“嗯,很般配。”
然后,他又道,“爸爸,我想要个妹妹。”
司露微原本都睡熟了,此刻又被他们俩吵醒,按住了榴生:“睡觉不睡觉?不睡觉回去吧。”
榴生咯咯笑。
这个晚上,他们一直没怎么睡,因为榴生不停想说话。
而司露微和沈砚山,都是睡眠很浅、容易醒的人,榴生一动他们俩就会醒。
到了三点多的时候,榴生终于睡着了。
司露微和沈砚山都不是小年轻了,刚刚办过婚礼,累得不行,又被孩子折磨了大半夜,全部是精神虚脱。
“咱们别再要孩子了,就这一个小孽畜,够咱们俩受一辈子的。”
沈砚山有气无力的说。
司露微:“......”
她侧过脸,轻轻吻了下沈砚山的面颊,“睡吧。”
第二天还要待客、送客,司露微和沈砚山堪堪睡了两个钟头就要起床。
司露微亲自送四师兄离开。
“以后有什么事,去天津找师兄。”
四师兄叮嘱她,“别受了委屈。
你要是受了委屈,师父会心疼,我们也会心疼.......”
司露微觉得他略有所指。
她没有深究:“我不会受委屈的,师兄路上当心,车子慢一点。”
忙完了这一整天,他们终于能喘口气。
晚夕,榴生不来捣乱了。
沈砚山和司露微完成了大礼,虽然迟了一晚。
接下来就是宴席,邀请新的沈夫人出席。
司露微不太爱应酬,能推就推了。
至于她的身份,外界早已纷纷扬扬的,众说纷纭。
沈砚山戍守在河镇的兵,已经来来回回运了九万人回江西,剩下的,两三个月就能运完。
他开始消极怠工了。
他不怎么去内阁了,成天陪着司露微和榴生,把北平城逛了个遍,还去了趟天津。
去天津是罗四爷接待的,榴生与他很快就打熟了,玩得不亦乐乎。
时间到了五月,沈砚山邀请安徽的卓督军到北平来,顺便向总统引荐了他。
卓督军拖家带口的来了。
卓督军刚到,沈砚山就宣布辞职,准备回江西老家去。
五月初一,沈砚山搬家。
他们迎着初夏微暖的风,往江西而归。
去的时候,心情还是很郁结的,回来却是满载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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