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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种事,平常我们也不大去想,对不对?我想她满有钱的,工作不错,对生活也相当满意,她不是那种爱饶舌的女人。
不过当然,一生了勃‐&rdo;&ldo;喔,她一生了病就怎么样?&rdo;
&ldo;最先她很着急,我是说她感冒病倒的时候。
她说那样一来,把她的计划都弄乱了,很多约会都必须取消。
可是感冒就是感冒,一染上了,就没办法不管它。
所以她只好躺在床上,喝茶、吃阿斯匹灵。
我问她为什么不看医生,她说没必要,感冒没什么好办法,只能躺在床上,盖暖和点,又叫我不要靠近她,免得传染上。
她好一点的时候,我替她煮了点东西,热汤、吐司、偶而还有点可口的布叮她的确病倒了,当然,感冒就是那么回事,不过我敢说不会比一般人严重。
烧退了之后,才会觉得无精打采,有气无力的‐‐她也一样。
我还记得她坐在炉火旁边对我说:&lso;真希望人不要有那么多时间胡思乱想,我不喜欢想得太多,不然就会心情不好。
&rso;&rdo;李俊仍然专心看着柯平斯太太,于是她又继续往下说。
&ldo;我借了些杂志给她,不过她好像没办法定下心看。
我还记得她有一次说:&lso;要是事情不如意,最好是根本不知道,你说对不对?&rso;我说:&lso;是啊,亲爱的。
&rso;她又说:&lso;我不知道‐‐我从来没办法肯定。
&rso;我说那没关系,她说:&lso;我做的每一件事都很正直,很光明磊落,所以我没什么好责备自己的。
&rso;我说:&lso;那当然,亲爱的。
&rso;不过老实说,我心里真有点怀疑,她做事的那家公司,帐上不知道有没有动手脚,说不定她也知道一点风声‐‐不过觉得那不是她的事就是了。
&rdo;
&ldo;有可能。
&rdo;李俊同意道。
&ldo;反正,她后来又好了‐‐我是说差不多好了,就又回去工作,我叫她再休息一、两天,别那么快就出门。
你看,听我的没错吧!
她去上班之后,第二天晚上一回来,我就马上看出她又发高烧了,连楼梯都快爬不上去。
我跟她说一定要看医生,她就是不肯,病得越来越重,一整天眼睛都没半点精神,脸上烫得像火烧一样,呼吸也好沉重。
又过一天晚上,她有气无力地跟我说:&lso;神父,我要找神父,快……快,不然就太迟了。
&rso;不过她不要牧师,只要天主教神父。
我一直不知道她是天主教徒,因为她从来也没戴过十字架什么的。
&rdo;
但是她手提箱底下确实塞了个十字架,李俊没提这一点,仍然坐着听她说。
&ldo;我看到小迈克在街上,就叫他到圣多明尼各教会去找高曼神父。
又打电话给医生和医院,都是记我自己的帐,什么都没跟她说。
&rdo;
&ldo;神父来的时候,是你带他上楼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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